密室之內,徐無道感受著阿二身上那股比阿一更為凝練、更加偏向極致刺殺的劍意,疲憊的臉上終於浮現一抹滿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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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二,退下,融入暗處。”徐無道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主人。”阿二的身影如同一滴墨融入水中,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密室的陰影裡,仿佛從未出現過。
徐無道能清晰感知到,阿一在明,如磐石鎮守;阿二在暗,如毒蛇潛伏。一明一暗,一剛一柔,這兩位指玄境巔峰的劍奴,將是他目前最為倚仗的底牌。
他心念微動,將阿一也喚至密室。
兩位灰袍劍奴靜立在他麵前,氣息淵深,卻又涇渭分明。
“阿一,阿二,從今日起,你們二人輪流守護我。一人在明,一人在暗,若遇強敵,可聯手布陣。”徐無道吩咐道。
“遵命,主人。”兩人異口同聲,聲音不起波瀾。
徐無道滿意頷首,他能感覺到,這兩位劍奴之間似乎存在著某種奇特的聯係,仿佛天生便能默契配合。
與此同時,北涼王府深處,書房。
燈火通明,徐驍與李義山相對而坐,麵前攤開著一張北涼堪輿圖,上麵用朱筆圈出了幾處可疑的地點。
“又來?!”徐驍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來,臉上帶著幾分驚疑,幾分壓抑不住的興奮,“無道那小子府邸的方向!這股劍意,比上次那個阿一,似乎還要……還要詭異些!”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形容,隻覺得那股劍意更加隱晦,卻也更加致命。
李義山坐在輪椅上,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他那雙洞悉世事的眼睛裡,此刻也充滿了費解:“王爺,三公子身上的秘密,怕是比我們預想的還要深不可測。這股新出現的劍意,論精純與鋒銳,絕不在那阿一之下,甚至在某些方麵猶有過之。來源……依舊是三公子府邸。”
老謀深算的毒士,第一次感覺到事情有些超出了他的掌控。一個阿一已經夠驚人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這種等級的高手,是大白菜嗎?說有就有?
“這小子……”徐驍喃喃自語,既有擔憂,更多的卻是身為父親的驕傲,“我徐驍的種,果然不一般!”
不多時,徐無道被請到了書房。
“無道,剛才那股劍意,又是怎麼回事?”徐驍開門見山,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徐無道神色平靜,拱手道:“父親,義山先生,此人名為阿二,與阿一一樣,皆是我早年遊曆時,以一種特殊秘法結緣的護衛。他們對孩兒忠心耿耿,隻會聽從我的號令,並非招攬的外人。”
“特殊秘法?”李義山眼中精光一閃,“三公子可否詳細說說此法?若能推廣,於我北涼……”
“義山先生見諒。”徐無道搖頭,“此法限製極大,代價亦是不菲,幾乎無法複製,且隻能由我一人施展。阿一阿二的存在,便是極限了。”他半真半假地解釋道,將一切推給了一個莫須有的“秘法”。
徐驍聞言,大手一揮:“好!好!好!我徐驍的兒子,就該有這等壓箱底的手段!既然是你的人,忠誠無虞便好。此事列為王府最高機密,任何人不得外泄,免得引來不必要的覬覦和麻煩!”
他雖然對這“秘法”的來曆依舊存疑,但兒子平安,且實力大增,這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那些細枝末節,隻要不威脅到北涼,他可以暫時不去深究。
李義山深深看了徐無道一眼,沒有再追問。他明白,徐無道不想說,再問也無用。隻是心中那份對未知的憂慮,又加深了幾分。這種憑空出現、且絕對忠誠的強大力量,太過匪夷所思。
接下來的幾日,王府表麵平靜,暗地裡卻因這接連出現的神秘劍意而波濤暗湧。各方勢力都在暗中打探,猜測這兩股力量的來源,徐無道的名字,在許多人的心中,又添上了一層濃重的神秘色彩。
而徐無道則開始著手整合自己的力量。
他將陳猛和那十八名幸存的親衛召集起來。
“三公子!”陳猛等人單膝跪地,聲音嘶啞卻充滿力量。鷹愁澗一戰,他們損失慘重,但也徹底見識了三公子的手段和那神秘護衛的強大。
“都起來吧。”徐無道看著他們,這些都是經曆過血與火考驗的忠勇之士,“鷹愁澗的仇,我們遲早會報。但眼下,你們需要變得更強。”
他從係統中兌換了一些基礎的淬體法門和合擊戰陣之術,結合阿一阿二的劍道經驗,整理成冊,交給了陳猛:“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些練兵心得,你們拿去操練。阿一阿二也會在閒暇時指點你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