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們隻來了這麼幾個人,而對方全是靚光的手下。
再加上靚光本身實力強勁,尋常上百人根本接近不了他。
大佬b還是有家室的人,目睹靚光的手段後確實被嚇到。
因此他不敢發聲是可以理解的。
換成陳耀自己,在那樣的情況下也不敢與靚光對抗。
畢竟靚光的脾氣大家都知道,若是激怒了他,恐怕連同夥都會遭殃。
蔣天生歎息一聲,搖頭說道:“靚光如今是洪興的一麵金字招牌,其他社團懼怕洪興,正是因為見識到了靚光的狠辣。”
“連我們洪興以前的老對手,最近也低調了不少。”
“他們不敢跟洪興正麵衝突,所以從長遠看,靚光的存在確實很有價值。”
“如果你能像靚光那樣為洪興帶來巨大利益,即使比他更狂妄十倍,我也能接受。”
大佬b沉默下來,他要是真有那種實力,就不會在車裡空談了。
“說到靚坤去了北角,那旺角的地盤豈不是暴露出來?”
“難道靚光真的要對旺角動手,想獨占這片區域?”
大佬b忽然想到什麼,急忙追問。
“哈哈!他早就完成了旺角的統一。”
“剛才那些不屬於洪興的兩百多人,其中有好幾個社團的頭目,我之前在旺角見過他們。”
“如今他們主動為靚光效力,肯定是被抓住了把柄。”
“估計整個旺角的地盤已經落入靚光手中。”
“既然旺角已成統一,我覺得下一步靚光要麼進攻油麻地,要麼轉向九龍城。”
陳耀低聲分析道。
“我認為靚光應該會先攻九龍城。”
“畢竟興叔剛被他除掉,興叔留下的空缺,靚光肯定不想讓彆人染指。”
“九龍城比油麻地簡單,那裡主要就是東星和忠信義兩大社團。”
“剩下的都是些小社團,加起來不過十來個。”
“雖然九龍城的收益有限,但位置靠近油尖旺區,戰略意義重大。”
“憑靚光的個性,肯定要拿下這裡!”
蔣天生稍作思索後說道。
眾人聽罷蔣天生的話,陷入了一片寂靜。
徐光的勢力範圍已顯而易見。
他意圖掌控油尖旺及九龍城四區的摣fit人地位,在洪興龍頭之下成為第一人。
到那時,蔣天生作為洪興龍頭的位置或將麵臨巨大挑戰。
然而他們毫無辦法,因為如今洪興中無人能與靚光抗衡。
“蔣先生,我記得北角肥佬黎的手下大飛,似乎一直渴望
平日裡喧鬨的桔子水晶會所,今日卻掛滿了白帆,上麵寫滿吊唁之詞。
整座會所的一樓內外,都站滿了身穿黑衣、披麻戴孝的人,少說也有幾百號人。
這些人皆為興叔的手下。
會所的靈堂內,頭目細眼坐在正中,默默焚燒紙錢。
有人前來吊唁,他便起身回禮。
然而此時,外麵突然傳來喧嘩聲,一個小弟匆忙跑到細眼身旁耳語幾句。
原本平靜的細眼瞬間暴怒,猛然站起,從供桌下抽出一把,衝出靈堂。
靈堂外,徐光、天養生、阿積等人被眾多興叔的手下層層圍住。
每位小弟都憤怒地攥緊拳頭,目光如刀,恨不得將徐光一行人撕成碎片。
原來,他們在今早收到一封匿名信,得知興叔一家慘遭徐光活埋。
於是細眼迅速召集人手布置靈堂,以示哀悼。
令細眼萬萬沒想到的是,徐光竟敢在當晚帶十幾人闖入桔子水晶會所。
這分明是一種的挑釁。
作為興叔的頭目,細眼豈能容忍?
他衝出靈堂時,周圍的小弟紛紛讓開道路。
轉瞬之間,細眼已立於徐光麵前。
“靚光,你還有膽來這兒?莫非覺得我們沒人敢動你?”
細眼舉起手中的刀,指著徐光,滿臉怒色地嗬斥。
徐光卻鎮定自若,對細眼的指責和四周憤怒人群的反應毫不在意。
對他來說,這樣的場景早已司空見慣,比起曾經經曆過的更大危機,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你是細眼吧?我為何不能來?”徐光微微一笑,“興叔去世後,九龍城的地盤自然由我接管,有何異議?”
他平靜地說:“我給你們兩條路,一是加入我,我會既往不咎;二是選擇離開九龍城,另尋出路。
我雖與興叔有過節,但絕不會牽連無辜。”
細眼聽後勃然大怒:“妄想!你害死興叔全家,還想霸占九龍城的地盤?除非從我們上踏過去!”
徐光輕蔑地冷笑:“你就是細眼?興叔的得力手下。
興叔的,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並非是我殺興叔,而是他自己觸犯門規,自食其果。
洪興的規矩寫得很明白:勾結外人、殘害同門者,當受嚴懲。”
“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了解。
興叔今日的下場,是他咎由自取。”
“蔣先生依據門規主持正義,這有何不妥?細眼,你雖是興叔的心腹,但你終究是洪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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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你想帶領這數百兄弟一起背叛洪興?”
徐光的話讓細眼一時語塞。
他既然敢來這個地方,就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