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哈哈,靚光,你今天讓我太意外了!”
“我一直以為,隻要是混黑幫的,特彆是像你這樣地位的人,肯定都會涉及。”
“但你,是個例外。”
許警司驚訝地說道。
“那我能和你做朋友嗎?”
徐光帶著調侃的笑容問。
“當然可以!就因為你堅決不碰,也不讓手下沾染,我就對你刮目相看。”
“不過,我還是好奇,你怎麼和外國人處得來?”
許警司笑著問。
“因為,我可以適時助他們一臂之力。”
徐光回答道。
“如果你再深入了解我的朋友,你就會明白。”徐光微笑著說道。
許警司聽完後,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動。
這比聽說徐光不販毒更令人震驚。
販毒對街頭混混來說是普通生意,但讓外國人晉升卻非同小可。
他自己奮鬥多年,靠大量功勞和人際關係才達到現有地位。
許警司清楚,自己的職業巔峰已過,幾乎沒有晉升空間了。
香江由外國人掌控,升職不僅需要能力,還需要人脈和資金支持。
高級警司職位競爭激烈,上麵那位快六十歲了,接近退休。
東九龍警署五位警司都在爭取這個位置,其中四位有背景,還有一位與總警司關係密切。
許警司認為自己毫無勝算,也沒抱任何期望。
但徐光的話讓他重新燃起希望,畢竟誰都想往上走,哪怕隻提升一級,都會帶來巨大的變化。
“能否讓我仔細考慮一下?”
“幾天後再給我回複好嗎?”
許警司猶豫片刻後,謹慎地問道。
……
許警司確實被徐光的話打動了!
然而,他無法立即答應徐光,畢竟做人還是要有幾分尊嚴的。
要是表現得太急切,反而會被徐光瞧不起。
畢竟,他可是東九龍警署了名的鐵麵判官。
“哈哈,好,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去趟羈押室。”
徐光笑著說。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許警司有些猶豫地問。
“不用了!這種小事,你不必露麵,免得惹人閒話。”
徐光揮揮手,隨後向外走去。
聽到這話,許警司的心情如同吃了蜜糖般甜蜜。
不得不承認,靚光考慮得很周全。
這裡是東九龍警署,人多嘴雜。
身為警司的他,不僅有四位同僚,還有高級警司和總警司在監督著他。
許警司並非洋人,在東九龍警司的位置上,並沒有太多的優勢。
若非他不具備競爭高級警司的資格,且其他幾位警司也不怎麼在意他的話,許警司很可能早就被排擠了。
目送徐光離開後,許警司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走向羈押室的路上,大d疑惑地問徐光:“光哥,你為什麼主動跟許警司說話?”
大d滿心疑惑。
靚光的地盤都在西九龍警署的範圍內,東九龍這邊幾乎找不到他的場子。
為何要跟一個毫無關聯的老家夥合作?這豈不是多餘?
聽到這話,徐光忍不住笑了:"大d,你太年輕了。
"
"你覺得這次我接近許警司,讓他對我有好印象,目的是什麼?"
徐光停下腳步,轉身饒有興趣地看著大d問道。
"我不知道。
"大d直接回答。
"難怪你在競選時輸給樂少。
"
"和聯勝有五萬多兄弟,曆史悠久,在香江算得上是老牌社團。
"
"雖然是兩年一選坐館,但如果能當上,兩年內能做的事太多了。
"
"這種權力,誰都想爭。
"
"現任坐館吹雞、鄧伯,還有樂少,都想競選下一任坐館。
"
"你知道和聯勝坐館兩年能賺多少嗎?"
徐光停下來觀察大d的反應。
果然不出所料,大d一臉茫然,像被重重敲了一記悶棍。
徐光歎了口氣:"和聯勝坐館不僅有權,還有利。
"
"所以想讓長輩們支持你,不是給點錢就行的。
"
“錢並非萬能,有時卻也無能為力。”
“看待此事應以長遠眼光,而非局限於眼前的蠅頭小利。”
“確實,這些年大d的確鋒芒畢露。”
“在你們看來,這些叔父輩的存在價值,似乎僅限於每兩年一次的坐館競選,他們手中有些權力。”
“平日裡,他們更像是吉祥物。”
“所以,你內心深處其實看不起他們。”
“因此,即便是拉選票,你也懶得對他們示好。”
“不敗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