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光，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年輕。”石開天笑著說，“在內地，像你這樣的年紀不可能達到這種成就，香江真是個創造奇跡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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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隊長過獎了，我隻是謀生而已，並無其他奢望。”
香江這個地方，大家都明白，約翰牛最看重的就是金錢利益。
“再嚴格的法律，在金錢麵前也得退步。”
“這樣的環境裡，不狠一點，怎麼生存？”
徐光歎了口氣說：“這倒是真的，香江是個藏龍臥虎之地。”
“不過，我還沒告訴你我的身份，你就已經猜到了？”
石隊長驚訝地問。
“哈哈，石隊長，我是靚光，洪興的龍頭，在香江認識不少人。”
“像你這樣的大人物，要是我一點都不知道，我這個龍頭也彆做了。”
徐光笑著擺手。
這時，服務員端來了他們點的幾道招牌菜。
徐光笑著說：“這些菜你一定要嘗嘗，這是正宗的香江風味。”
“鮮香麻辣，還帶著海魚的鮮味，這是我最愛吃的。”
徐光指著桌上的菜笑著說道。
“早就聽說你靚光重情重義，又謹慎光明，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彆人叫我石老板，畢竟我在香江現在隻是個做生意的。”
石開天謙虛地說。
“我理解。”
“那我們就彆見外了，石老板。”
徐光笑道。
“當然不用見外，咱們就跟朋友一樣隨便聊聊就行。”
石老板笑著開口。
徐光見此情景，也不再拘束，該吃吃，該喝喝，兩人仿佛多年不見的老友，邊吃邊聊。
幾杯酒下肚，菜肴也換了好幾次，氣氛漸漸熱烈起來。
石老板這才笑著說：“徐光，你最近做的那些事情，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帶領社團搞慈善，還搞得挺張揚！”
“而且讓你的成員一個月內和白麵劃清界限，這兩步棋走得相當漂亮，我都忍不住佩服你的膽識了。”
徐光聽出話裡有話，知道石老板要進入正題了。
他笑著回應：“沒辦法，為了生存唄。”
“約翰牛撐不了多久了，我得提前謀劃。”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喜歡這個地方，這就是我的家。”
“總不能像彆人那樣跑到國外去吧！”
石老板聞言，認真打量了徐光一番，豎起大拇指稱讚：“厲害！你的眼界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寬廣。”
“我在香江這幾年，接觸了不少社團負責人，但沒有一個人能讓我像跟你這樣自在交談。”
“那些家夥一個個虛偽得很，看見我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
“我又不會吃人，我隻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搶錢的，有什麼好怕的！”
徐光笑說：“石老板這話不對了，我們這些人混社團的，誰還沒點灰色收入呢！”
“他們怕你是應該的，大家不都得活下去嘛！"
石老板飲了一口酒，感慨地說：“沒錯，都是為了生存，太難了！”
隨後，他話鋒一轉：“但我們需要的是真正的愛國者，而不是那些見風使舵、最後卷錢跑路的人。”
“香江經過大變革後，必然會有不小的動蕩。”
“因此，這也是個巨大的機遇！”
“有能力的人抓住了，就能一躍而起；沒能力的，就會被淘汰。”
徐光笑著附和：“石老板的話我很認同，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我從小就對家鄉有著深厚的情感，所以有了今天的成就後，就想為社會儘一份力。”
“隻是我不清楚，石老板您現在對香江的社團有什麼看法？”
石老板沉思片刻道：“有些事情我不能多說，涉及保密規定。”
“但我可以告訴你四個字——求同存異。”
“不過有一條底線：嚴禁交易！”
“這種行為我們絕對不允許，對社會危害極大。”
“當然，你靚光在這方麵完全沒問題，我了解了你這半年的成長經曆。”
“你對深惡痛絕的態度讓我很欣賞！”
“像你這樣的人，確實不多了。”
徐光點點頭：“我打小就討厭那種東西，不是想裝什麼好人。”
“我隻是單純反感，因為我見過太多被它毀掉的人！”
徐光這句話七分虛假，三分真誠。
但這已足夠讓石老板產生惺惺相惜之感了。
石老板笑著說：“這一點我跟你挺像的。”
“不過，你做得很對，就是得儘快把社團轉型成商業集團。”
“這麼做既便於管理，也能減少江湖氣息。”
“香江要成為文明社會，就得去掉這些江湖味。”
“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徐光心裡一震，但依然笑著點頭說：“明白了，新時代要有新氣象嘛。”
然而，他的內心卻波瀾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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