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包容的態度,遠超徐光的能力範圍。
“嗯,我會儘力做到的,其實我對襄荷並沒有彆的想法。”
“她那樣的性格,不適合我們。”
“畢竟,在李家從小就被當作公主對待,習慣了被嗬護。”
“我隻是個在社會上闖蕩的混混,實在沒有太多精力去照顧李襄荷。
這點你應該明白。”
徐光點頭表示同意。
李子如嘴角浮現一絲笑意,“這樣也好,省得我多費口舌。”
“不過,希望你能履行承諾,否則後果你應該清楚。”
“我李子如從不恐嚇他人,隻用事實說話。”
作為香江李家的掌舵人,李家是香江頂尖家族之一,他確實有這樣的底氣說出這樣的話。
畢竟,連港督都對他禮遇有加,在香江幾乎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
如果沒有彆的事,我就告辭了。”徐光覺得沒什麼可談的了。
和李子如也沒什麼好說的。
“行,不用送。”李子如點頭回應。
隨後,徐光離開李家,驅車返回。
等到徐光走後,李子如從保安室走出,管家上前迎接。
“當家的,這靚光絕不是普通人。”
“年紀輕輕就成為洪興龍頭,迫使蔣天生讓位,還鎮住了洪興上百名堂主。”
“他在商場上的布局,也已初具規模。”
“即便與我們相比,他依舊顯得弱小。”
“不過我認為,隻要給予他足夠的時間,他甚至有可能超越我們李家。”管家滿懷期待地說道。
作為李家的管家,他在李家已服務數十年,先後服侍過兩代家主。
他與李子如的關係,更像是亦師亦友,而非單純的上下級。
通常,李子如遇事難以決斷時,都會向管家請教。
“確實是個人才!”
“隻是,他也犯了些普通男人都會有的錯誤。”
“我的女兒身份尊貴,絕不可能追隨這樣一個人。”
“跟隨他,襄荷不僅無法獲得幸福,還會生活得十分辛苦。”
“作為父親,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陷入困境?趁著我還能做決定,必須幫襄荷一把。
若將來她不再聽我的話,我也無能為力了。”
李子如歎氣說道。
“老爺切勿這樣說,性情溫和又孝順,最聽您的話了!”
“並且,也很懂得自我照顧。”
管家急忙回應。
“但願如此,慈母多敗兒,我從小便疼愛她,畢竟隻有一個女兒。”
“襄荷從小就在我們的庇護下成長,從未經曆過挫折。”
“我擔心她會在靚光那裡遭遇失敗,那作為父親的我會感到非常痛苦。”
李子如搖頭歎息。
嗯,所以我們隻能朝正確的方向引導,至於未來會怎樣,也不是我們可以掌控的!”管家點頭表示讚同。
徐光驅車回到黑玫瑰後,便直接休息了。
昨晚他忙得夠嗆,雖然對付那些日本人毫無懸念,但他還得護著李襄荷和韋吉祥的安全,這讓他消耗了不少精力。
次日早上,徐光讓駱天虹逐一給洪興的堂主們打電話,通知他們下午到總部開會。
同時,他也撥通了蔣天生的電話。
徐光召開此次會議的目的,就是把山雞揪出來公開處置,以此削弱蔣天生的威望,打破他的神話形象。
山雞是大佬b的手下,雖然大佬b已死,但蔣天生仍然健在,而且山雞在洪興時與蔣天生關係最好。
徐光打算在蔣天生麵前處決山雞,讓洪興眾人看清山雞的真實麵目,進而從側麵揭露蔣天生過往的過錯。
同一時間,在清水灣蔣天生的彆墅裡。
蔣天生正與陳耀對弈,忽然旁邊手機鈴聲響起。
他拿起一看,是駱天虹的號碼,立刻浮現出一絲警覺之色。
駱天虹是徐光的人,大家心知肚明。
現在他主動來電,顯然沒安什麼好心。
蔣天生隻考慮了幾秒,便毫不猶豫地接起了電話。
"我是蔣天生。
"
他的語氣沉穩而堅定。
儘管已被靚光逐出洪興,淪為無權的太上皇,但他畢竟是洪興過去的龍頭,更屬於蔣家。
靚光即便再強勢,也不敢對他下手,否則他這個龍頭的位置就坐不穩了。
蔣天生深知這一點,因此絲毫不懼靚光的威脅。
"蔣先生,光哥安排今天下午召開總部議事會,特彆邀請您參加,務必準時到達。
"
駱天虹在電話中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了。
"
蔣天生簡短回應後掛斷電話,隨即憤怒地將手機摔在桌上。
對麵的陳耀見蔣天生如此憤怒的模樣,非但未覺意外,反倒有些惋惜。
自那次蔣天生在洪興總部爭奪權力失敗後,性情變得愈發暴躁,時不時就大發雷霆,甚至多次出手打過大嫂方婷,致使她長期居住在外,不願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