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瞪大眼睛,滿臉難以置信。
他們沒料到蔣天生竟與徐光針鋒相對。
一時之間,大家都等著看靚光如何應對蔣天生。
一旦靚光對蔣天生動手,這裡大多數人會站在靚光這邊。
畢竟蔣天生是蔣家後代,是老爺子欽定的繼承人。
除非他動搖了社團根本,否則不應受罰,這是社團家規所定。
徐光也沒想到蔣天生如此強硬。
他冷笑道:“蔣先生,我已說過你有連帶責任,事實如此。”
“大佬b是你招的嗎?”
“你以前可是洪興的龍頭?”
“社團龍頭,犯下大錯,是否應擔責?”
幾句話就把蔣天生問得啞口無言。
洪興的堂主們也開始低聲討論。
“靚光的話確實有理。”
“沒錯,社團確實有這樣的規矩,隻是大家從未在意,但靚光今日以此為據,也很合理。”
“哎呀,蔣先生,你何苦這樣呢?”
“沒錯!你坦然承認又如何?靚光如今已是洪興的龍頭,他既要顧及社團的顏麵,也要尊重老爺子的意見,不會對你過分責罰的!”
“就是啊!你和靚光爭論什麼呢?他是現任龍頭,而你曾是龍頭,理應對他心存敬意。”
……
聽著會議室裡的竊竊私語和指責聲,蔣天生幾乎被氣得吐血。
誰料到,本應順利的局麵,竟因靚光攪成這樣!
靚光啊靚光,你的城府實在太深了!
我蔣天生真是低估了你。
蔣天生臉上表情幾度變幻,最後深吸一口氣,突然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哈哈,光哥這話我認了!我自然願意擔責。”
“畢竟,我曾是洪興龍頭,山雞所犯的錯,我也難辭其咎。”
“既然你提到此事,那我就沒什麼可辯駁的了!該怎麼懲處,我該如何擔責,請直說吧!”
徐光見蔣天生忽然變得通透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這次的蔣天生雖仍會被我牽製得手足無措,但比起之前已好了不少。
“哈哈,你說得對。
你雖是前龍頭,即便有過失,也可寬容。”
“龍頭乃洪興的精神象征,若對你施以懲罰,是對洪興的不敬!”
“不過,山雞所為,確實是人人唾棄,不可饒恕!”
"東洋人在我們的地盤上肆意妄為,心懷不軌,任何一個有血性的人,都會對他們采取行動……"
"然而,他竟然加入了東洋人的山田組,並且成了堂主!"
"如果他當初不是洪興的人,或許我不會插手此事。
"
"可是他以前是洪興的人,做出這種事,嚴重損害了洪興的名譽!"
"讓我們洪興在全所有社團麵前顏麵掃地!"
"如果我們不對山雞施以嚴懲,那我們洪興的規矩還有什麼意義?"
徐光越說越嚴肅,最後臉上顯露出強烈的怒氣。
顯然,他對此事極為憤慨!
東洋人是什麼貨色,徐光再清楚不過。
否則的話,去年在元朗時,他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東洋人,直接將所有東洋人斬草除根。
當時,十幾個社團一起在元朗拔旗,徐光都沒趕儘殺絕。
唯獨對東洋人,他沒有手下留情。
這就是靚光!
雖然他是個混混,但內心充滿熱血。
會議室裡的所有人聽完徐光的話,頓時安靜下來。
但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和徐光一樣憤怒。
山雞投靠哪個社團都行,唯獨不能投靠山田組!
山雞臉色慘白,他沒想到靚光不僅想殺他,還要讓他聲名狼藉,手段太過狠辣!
這樣一來,就算他死了,也得不到好名聲。
“很好!光哥說得對,像山雞這種背叛者,不處死不足以平息眾怒!”
蔣天生高聲附和。
“哈哈,看來蔣先生和我一樣,都是有血性的人!”
“既然這樣,那就請蔣先生按照家規處置山。”
徐光微微一笑。
蔣天生的眼皮忍不住顫了一下,靚光讓他親手解決山雞,這一招實在狠辣!
山雞畢竟是昔日大佬b的心腹,平日裡大佬b常帶他出入自家彆墅。
蔣天生也清楚,山雞是被靚光逼走的。
但現在,居然要他自己動手,這會讓其他兄弟怎麼看?
即便山雞犯了錯,也不該由他下手。
若真動手,以後誰還敢追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