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既然要較量一番,對方既然派了這麼多人來,那她周鄂也不是好惹的。
她在香江這麼多年,周家也是社會頂尖家族之一。
沒有幾個可靠的朋友,周家不可能發展到今天的規模。
片刻之間,周鄂撥出了十幾個求助電話。
打完電話後,她的神情輕鬆了不少,平靜地注視著對麵。
此刻,彆墅外寂靜無聲,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與此同時,呂偉偉也被清洗乾淨,換上新衣服,從樓上下來。
當他看到客廳裡的混亂場景和傷亡情況時,內心震撼不已。
作為一個演員,他從未經曆過這樣的場麵。
然而,短暫的緊張過後,呂偉偉重新振奮起來。
因為他的靠山是周鄂!
而這裡都是周鄂的人!
特彆是看到天養生他們受傷的模樣,呂偉偉心裡更加暢快。
讓你們這些家夥打我?
現在感覺如何?嘗到後果了吧?
竟敢侮辱周姐?
真是不知死活!
“!你們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現在怎麼啞口無言了?”
"一個個都像死狗似的,今晚你們儘管放心,我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呂偉偉遠遠站在一旁,侮辱了天養生等人幾句後,便急忙跑到周鄂身旁。
他生怕天養生他們突然襲擊自己,將自己置於死地。
那他可就死得太冤了!
特彆是看到周鄂為他帶了這麼多人來撐腰時,呂偉偉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儘管周鄂年紀比他大,都可以當他媽媽了!
但隻要能占便宜就好,彆的他哪管得了那麼多!
"哼!徐姐那個女人,還說什麼惹了靚光就等死呢!"
"靚光算什麼?他的人現在不也被打得像狗一樣嗎!"
呂偉偉心中暗自得意。
先前徐姐來找他,勸他和周鄂一起去向靚光道歉並賠償,希望靚光能放過他們。
現在看來,徐姐這女人膽子也太小了。
根本沒意識到周鄂的勢力!
想到這兒,呂偉偉更得意了。
他走路都有點輕飄飄的感覺。
走到周鄂身邊,挽著她的手臂笑道:"周姐,這次多謝你了!"
周鄂沒理旁邊的呂偉偉,隻是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目光陰沉地盯著外麵。
呂偉偉跟著看過去,頓時傻眼了。
隻見彆墅外停滿了車,簡直像個二手車市場。
不過,很快車門陸續打開,一群身穿西裝、手持物品、頭纏白絲巾的男人從中走出。
這些人沒有多餘的話語,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仿佛在等待某個人。
與此同時,彆墅內的天養生等人緩步而出。
——《在尖沙咀,港督來了也不好使》
“生哥好!”
“生哥好!”
……
天養生一現身,眾人齊聲高呼,聲音震徹整個彆墅區,宛如炸雷回蕩在夜空。
這片彆墅區的住戶,無一不是家境殷實之輩,雖未達到香江上流社會的高度,卻也是財大氣粗。
他們選擇此處,圖的是安全、寧靜與清淨。
然而今夜,先是車隊轟鳴而至,繼而眾人高聲喧嘩,頓時驚動了整棟彆墅裡的住戶。
“該死的,這些家夥大半夜不睡覺,跑這兒鬨騰什麼?”
一位女子咒罵著起身,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向外窺探。
待看清彆墅區已被一群身穿黑西裝、神情冷峻的男子占據,她嚇得迅速放下窗簾,退回屋內。
隨即,她急忙撥通電話報警。
這般陣勢,著實把她嚇壞了。
儘管她家境優渥,但麵對這樣的陣勢,也不禁吃了一驚。
在這個社會中,他們雖屬於高收入階層,卻絲毫不敢與這些街頭混混有所交集。
在香江,街頭混混的數量多達幾十萬,力量不容小覷,衝突時常發生,傷亡屢見不鮮。
越是有錢有地位的人,就越不願與這些拚命的家夥有瓜葛,唯恐哪天會被他們反咬一口。
當然,若能結識這些混混,他們也十分樂意。
畢竟,這些混混被認為是香江地下秩序的構建者,若能與其保持良好關係,日後遇到麻煩便能輕鬆解決。
然而,凡事都有兩麵性。
不僅是這位女士,還有許多住在彆墅區的有身份或有財富的人,都被眼前如此龐大的陣容震懾住了。
其中許多人是首次目睹這般規模的場景。
有人選擇報警,有人則抱著看熱鬨的心態,想看看是誰惹上了這群混混。
今晚,在彆墅區聚集的混混至少有五千多人,全是從徐光在尖沙咀的勢力調來的。
但這並非徐光在尖沙咀的所有底牌。
實際上,徐光在這一帶的人手已超過三萬。
此刻,小區保安全都躲進保安亭,一動不動。
不過,彆墅區的經理接到業主投訴後,也驅車趕到現場。
然而,當他站在門口瞥見內部情形時,立刻被嚇得沒敢進去,而是鑽進保安亭詢問詳情。
“今晚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到底怎麼回事?”經理神情嚴肅地問幾位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