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小弟來報,見到和昌集團的老李與鴻圖幫的蔣爺在半島酒店共品香茗。我們是否需要采取什麼行動?”
老者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輕輕擺手。“無需多慮,他們因何聚首,與我們無關。”
“我們專注的是白麵生意,且已穩占港島半壁江山。兩條道上的人,自然少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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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鴻圖幫的阿坤,聽說他違背了蔣老定下的規矩,私下裡搞小動作。嗬,這倒有點意思。”
見兄長對老李和蔣爺不感興趣,反而對阿坤上了心,中年男子試探道:“那我去把阿坤請來?”
“不必,我隻是感慨世態炎涼。最近那匹黑馬劉陽,若有機會,我倒想與他聊聊。”
言罷,他轉向中年男子,“說起來,劉陽似乎比阿傑還年輕兩歲吧?”老者語氣中帶著幾分確信。
中年男子麵露難色,撓頭道:“我隻知道阿傑今年二十一,劉陽多大,我還真不清楚。兄長。”
老者輕歎,略帶責備地說:“讓你多留意江湖動態,你卻當耳邊風。萬一哪天我不在了,阿傑還得靠你這個叔叔照應。”
“你整天就知道泡酒吧、唱k,對這些新崛起的勢力一無所知,將來阿傑遇困,你如何相助?”
兄長的話讓中年男子麵露尷尬,他連忙賠笑道:“呸呸呸,兄長何出此言,您定能福壽綿長。”
老者對弟弟的態度頗為無奈,但念及手足情深,並未發作。年歲漸長,他對親情的看重愈甚。
“對了,讓你找的人,有消息了嗎?”
提及正事,中年男子神色一凜,認真回答:“我把港島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叫陳怡的人。兄長,您是不是記錯了嫂子的名字?”
老者未答,從兜裡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小男孩抱著足球,笑容燦爛,雙手擺出ok的手勢。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溫情,閉目沉思片刻,將照片遞給弟弟。“多洗幾張,大人找不到,就找孩子。照著照片尋。”
麵對兄長的倔強,中年男士無可奈何,接過相片,“懷舊,珍視親人,這或許是所有深刻理解生命的老者共有的情懷。”
他邊出門邊低語。
時光總是不經意間,悄悄溜走。仿佛隻是眨眼之間,新的一天便已到來。
“咚咚咚”,敲門聲再次響起,但這回不是來自某個街區的聲響,而是劉陽的辦公室門外。
劉陽端坐在辦公室,起身拉開房門,隻見阿傑領著阿武正站在門外。
將二人迎入室內坐定,他為每人斟上一杯茶,隨後轉向阿傑:“阿傑,你這幾日練拳如何?”
“陽哥,練得咋樣光說不行。但剛帶武哥上來時,我倆簡單過了幾招,我能在他手下支撐五分鐘沒問題。”
阿傑的話讓劉陽不禁啞然失笑。阿武隻是個癡迷武術之人,並非嗜殺之徒。自他妻子病重後,他開始將武術當作訓練體能的方式,阿傑身上毫發無損便是明證。
若論生死相搏,阿傑在阿武手下恐怕難以支撐五十回合。真正的搏殺技巧,每一招都意在致命。比如拳擊,往往避開要害。
若以殺傷力論,一拳擊中人體要害,勝負立判。絕不可能出現雙方對峙五分鐘,還毫發無損的情況。
“阿武,你準備好了嗎?”劉陽未理會阿傑的得意,轉而看向沉默的阿武。
過去一周多,林雨的癌症治療已進入中期,預計再過半個月即可出院。
如今的阿武,已不複初見時的陰鬱,儘管依舊沉默,但顯然開朗了許多。
被問及準備情況,阿武毫不猶豫地站起,語氣堅定:“陽哥,我準備好了,有信心贏得首場對決。”
劉陽聞言,滿意地點點頭。他之所以不惜重金招募阿武,正是看重其武力和執著。武力能幫他解決諸多紛爭,而執著則保證了忠誠。
曆史長河中,無數英雄豪傑死於親近之人的背叛。因此,一個忠誠的下屬,有時無異於救命稻草。
“那麼,你們二人就在拳館的休息區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準備今晚的對決。”
張偉站起身,輕拍阿傑與趙子龍的肩頭,示意他們安心休憩,隨後指示手下將備好的鮮果茶點悉數奉上。
他已於麻油地與油坊街交彙之處,搭建起簡易擂台,構造無需繁複,隻需在十字路口中心以繩索圈定一圓形區域即可。
但繩索的布置,圓形空間的劃定,需待十時之後方可進行。
雄風與霸龍兩大幫派首領已利用警界關係,與外籍長官打過招呼,對方隻要求不妨礙交通,便不會有人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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