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如漆,街道儘頭的巷子裡卻響起了細微的腳步聲,像是幽靈在遊蕩。
徐天和楊輝借助月光,在前方處保持謹慎的步伐,耳朵警惕地捕捉著每一個風吹草動。
“天哥,咱們該怎麼辦?”楊輝聲音壓得極低,摻雜著一絲不安。
徐天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絲冷笑,在黑暗中顯得尤為神秘莫測。
“先想辦法把他們甩掉,再慢慢摸清背景。”他保持鎮定,目光如深潭般不可測。
就在兩人不停地穿梭於錯綜複雜的小巷時,徐天神眼的能力給他們提供了不能被察覺的視野。
他看得清路麵的起伏,還有那些潛藏在陰影中的動靜。
身後的追蹤者稍顯焦躁。
他們是有備而來,但顯然低估了眼前這位神秘男子的狡黠和能力。
每每徐天和楊輝改變方向時,追蹤者便不得不停步,調轉方向,竄過小巷的儘頭,似乎對即將到來的對抗毫不畏懼。
“對了,天哥,我們如果去那個廢棄的工廠,應該可以有利於我們埋伏。”楊輝靈光一閃,說出的計劃讓徐天心生讚同。
“不錯,這會給我們一些優勢。”徐天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他早已從此前的被動轉為主動,這場對弈中,徐天決定做那最後的獵手。
半小時後,他們繞到了那座廢棄工廠,從另一側的高牆翻了進去。進入的一刹那,空氣中彌漫著塵土的腐朽味道,工廠長久無人問津,仿佛凝固在時光中。
“彆發出聲音。”徐天低聲提醒,帶著楊輝躲入一個廢棄的車間內。
工廠內寂靜無聲,偶爾有風吹過,簌簌作響,讓人心裡不禁發毛。
一切設置好後,徐天閉上眼睛,想象著穆斯林戰士在沙漠中耐心地等待敵人的場景。
他深知,當對手出現在視野中時,他會毫不留情地一擊斃命。
仿佛是時間的流逝、空間的契合,外麵的翅膀聲將寂靜撕裂。
追蹤者小心翼翼地靠近,臉上流露出警惕又自信的神情。
顯然,他們早已料到徐天會利用環境反擊,因此也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快,他們就在這裡。”領頭的低聲警告著同伴,手電筒的光線劃破夜空,直插工廠的陰暗角落。
在這種無聲的僵持中,徐天突然靈機一動,他拉了拉楊輝的袖子,示意他按他的計劃行事。
楊輝迅速會意,悄無聲息地移動到另一側,與他們拉開距離。
緊接著,電筒的光在掃蕩牆角時,徐天故意拖動了一些雜物,使那堆廢舊機油桶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就是那裡!”追蹤者們立刻轉移視線,朝著聲音的源頭湧去。
隻需一刻鐘,徐天便發動了計劃中的第一個環節,他迅速扔出一個小石子,劃出一道靈動的拋物線,正中一名手下的後腦。
那人勃然大怒,回身揮手一打,正引發一陣衝突。
即便在這種危急時刻,徐天也不顯慌亂,機智化解敵方的圍聚陣形。趁著對方一時的混亂,他和楊輝迅速潛出後門,以最快速度撤離。
終於,當他們氣喘籲籲地奔出工廠範圍時,迎麵而來的清風仿佛是自由的象征,令兩人心情大好。
楊輝喘著粗氣,用手背擦掉額頭的汗水,“天哥,厲害!看來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麵我還是得多學習。”
徐天卻未曾放鬆警惕,臉上沒有絲毫得意,“這隻是開始。接下來,等著看他們怎麼出招。”
月光下,徐天的目光如同月華般冷靜而銳利,心中思忖著那一場未完的博弈,而仇敵,尚未抵達那最後的終點。
遠處的夜空中,仍存懸念,而這場綿長的角逐,才剛剛開始……
徐天和楊輝兩人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24小時營業的茶餐廳,要了兩杯咖啡,幾碟點心。
兩人相對而坐,氣氛卻不像劫後餘生那般輕鬆。
“天哥,你說他們還會追來嗎?”楊輝咬了一口蛋撻,含糊不清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徐天輕輕抿了一口咖啡,苦澀的味道讓他更加清醒。
“會的。今晚的交鋒隻是個開胃菜,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他頓了頓,目光深邃,“而且,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他們背後似乎還有人在操縱。”
楊輝聞言,臉色也凝重起來。“天哥,你的意思是,還有更大的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