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富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壓迫感,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年輕人,竟然有如此狠辣的一麵。
“你…你不能這樣,我的人就在外麵!”趙大富聲音顫抖著威脅道。
徐天輕笑一聲,手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放鬆:“是嗎?那您覺得,是您的人動作快,還是我的手快呢?”
話音剛落,車外傳來刀疤粗獷的聲音:“老板,您倒是說句話啊!這小子是不是對您不利?”
趙大富張了張嘴,卻發現徐天的手指輕輕一用力,他就說不出話來。眼看著外麵的手下們越來越焦急,有人已經開始用力拍打車窗。
“看來您的手下很忠心啊。”徐天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外麵的情況,“不過,忠心歸忠心,腦子可不太好使。”
就在這時,徐天的神眼捕捉到了一個細節——刀疤的腰間鼓鼓囊囊,顯然藏著什麼東西。而其他幾個黑衣人的站位也很有講究,明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趙老板,看來您在古玩界混得不錯啊,連這種專業人士都請得起。”徐天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不過,您覺得他們能保護得了您嗎?”
趙大富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又被憤怒取代:“小子,你彆太囂張!我在這一帶混了二十多年,黑白兩道都有人,你敢動我一根汗毛,保證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哦?是嗎?”徐天突然鬆開了手,趙大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那我倒要看看,您的麵子到底有多大。”
說著,徐天竟然主動打開了車門。
刀疤等人見狀,立刻圍了上來。為首的刀疤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在夜色中閃著寒光。
“小子,識相的就乖乖跟我們走,否則…”刀疤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徐天從容不迫地從車裡走了出來。
“否則怎樣?”徐天的聲音平靜得可怕,仿佛麵對的不是幾個凶神惡煞的打手,而是幾隻溫順的小貓。
刀疤被這種氣勢震懾住了,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惱羞成怒地吼道:“媽的,裝什麼裝!兄弟們,給我上!”
然而,就在幾個黑衣人準備動手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警笛聲。
趙大富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知道,如果警察來了,不僅他的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要暴露,連帶著這些打手也要完蛋。
“怎麼會有警察?”刀疤慌張地四處張望。
徐天淡淡一笑:“我說過,我隻是個守法公民。既然趙老板不願意配合,那我隻能請警察同誌來主持公道了。”
原來,在發現被包圍的那一刻,徐天就悄悄報了警。他的神眼不僅能看透古玩的真假,更能洞察人心的險惡。早在上車之前,他就料到趙大富不會輕易就範。
警笛聲越來越近,刀疤等人開始慌亂起來。他們這些人身上都有案底,一旦被警察抓住,後果不堪設想。
“老板,我們怎麼辦?”刀疤焦急地問道。
趙大富此時已經徹底慌了神。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局,竟然被這個年輕人輕易化解。更要命的是,車裡還有那件青銅尊,一旦被警察發現…
“跑!快跑!”趙大富歇斯底裡地喊道。
然而,為時已晚。幾輛警車已經呼嘯而至,將這裡團團圍住。車燈的強光照得眾人睜不開眼,擴音器裡傳來威嚴的聲音:“所有人不許動,雙手抱頭蹲下!”
刀疤等人麵麵相覷,最終還是選擇了投降。畢竟,反抗隻會讓罪名更重。
就在警察準備上前抓人的時候,徐天卻主動走向了為首的警官。
“警官同誌,我是報警人。”徐天掏出身份證,“這位趙老板涉嫌倒賣文物,證據就在他的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