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看著徐天手中的金幣,眼中滿是不甘,但最終還是無奈地歎了口氣:“算了,算了,是我眼瞎,怪不得彆人。”
“老張,您彆這麼說,”徐天安慰道,“古玩這一行,本來就是有輸有贏的。您今天雖然錯過了這枚金幣,但說不定明天就能收到更好的東西。”
“但願如此吧。”老張苦笑著搖搖頭。
這時,劉老師湊到徐天身邊,小聲問道:“徐天,你是怎麼一眼就看出這是永樂通寶金幣的?”
“主要是看成色和重量,”徐天解釋道,“金幣的成色和普通銅錢差彆很大,而且重量也不一樣。再加上上麵的字體和紋飾,都符合明代永樂年間的特征。”
“原來如此。”劉老師點點頭,“看來我還需要多學習啊。”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一讓,讓一讓!”
眾人回頭一看,隻見趙明又回來了,而且這次他身邊跟著好幾個人,看起來來者不善。
“就是他!”趙明指著徐天,“就是這個家夥坑了我兩百萬!”
跟在趙明身邊的是幾個看起來很壯實的男子,為首的是一個戴著金鏈子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小子,聽說你坑了我兄弟兩百萬?”金鏈子男人走到徐天麵前,語氣不善地說道。
徐天冷靜地看著這幾個人,心中已經有了判斷。這些人明顯是來找茬的,而且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好人。
“是他自己願賭服輸的,”徐天淡淡地說道,“而且錢也不是他出的,是那個女孩替他出的。”
“願賭服輸?”金鏈子男人冷笑,“我看你是設局坑人吧?”
“設局?”徐天反問,“是他主動要和我比試的,而且是他自己提出賭注的。我什麼時候設局了?”
“少廢話!”金鏈子男人不耐煩地擺擺手,“不管怎麼樣,你坑了我兄弟的錢,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圍觀的人群開始騷動,有人開始擔心會出事,悄悄地往後退。
王教授站了出來:“幾位,有話好好說,不要動粗。”
“老頭,這事跟你沒關係,彆多管閒事!”金鏈子男人瞪了王教授一眼。
“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王教授據理力爭,“剛才的比試我們都看到了,完全是公平公正的。”
“公平公正?”趙明跳了出來,“他肯定是事先知道那個攤位上有寶貝,這就是預謀詐騙!”
“你有什麼證據?”徐天冷靜地問道。
“我…我…”趙明一時語塞。
“沒有證據就彆亂說話。”徐天說道。
“證據?”金鏈子男人獰笑,“在這裡,我的拳頭就是證據!”
話音未落,他身邊的幾個壯漢就圍了上來,明顯是想要動手。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住手!”
眾人回頭一看,隻見幾個穿著製服的人快步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胸前掛著工作證,上麵寫著“市場管理處”。
“誰在這裡鬨事?”管理員嚴厲地問道。
金鏈子男人看到管理員,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囂張的態度:“我們沒鬨事,就是有點私人恩怨要解決。”
“私人恩怨?”管理員冷笑,“在我們古玩市場鬨事,還說沒鬨事?”
“長官,是這樣的,”王教授連忙上前解釋,“剛才這幾位小夥子在進行古玩知識的切磋,完全是公平公正的。但是輸的一方不服氣,現在帶人來鬨事。”
管理員聽完解釋,臉色變得更加嚴肅:“古玩切磋是好事,但是輸了就帶人來鬨事,這就不對了。”
他轉頭看著金鏈子男人:“你們是哪裡的?”
“我們是本地的,”金鏈子男人有些心虛,“長官,這真的是私人恩怨,不關市場的事。”
“不關市場的事?”管理員冷笑,“在我們市場範圍內發生的事,都關我們的事!”
他對身邊的幾個下屬使了個眼色,幾個人立刻圍了上來。
“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管理員嚴肅地說道,“要麼立刻離開市場,要麼我們送你們去警察署。”
金鏈子男人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知道今天討不到便宜了,隻能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說完,他帶著幾個手下灰溜溜地離開了。
趙明看到這情況,也想偷偷溜走,但被管理員叫住了。
“小夥子,你也彆走,”管理員對趙明說道,“剛才的事情我們都了解了,輸了就輸了,彆想著報複。如果再讓我們發現你在市場裡搞事情,直接送你進局子。”
趙明嚇得臉色發白,連連點頭:“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滾吧。”管理員揮揮手。
趙明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圍觀的人群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大家都為徐天叫好。
“乾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