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津年頓了下,眸色暗沉,抬眸凝視著她:“為什麼?”
他的嗓音很啞,聽的黃初禮耳朵不由癢了下。
她含羞避開他炙熱的目光,不安咬了咬唇,低低回答:“這還要理由嗎?”
“為什麼不要?”蔣津年眸光愈發晦澀,有力的手臂攬在她纖細的腰上,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頰,俯首湊近她,低笑了聲:“你怕什麼,嗯?”
“誰……誰害怕了。”黃初禮強壯鎮定抬頭看他:“我隻是覺得,覺得在這種場合乾那種事情不太好。”
“那種事情?”蔣津年哼笑了聲,沒打算放過她:“哪種事情?”
“……”
黃初禮臉熱的不行,不說話了。
蔣津年眉目愉悅看著她笑:“黃醫生,如果我沒記錯,好像是你先親的我吧?”
“我……”
“你不會是想親完就不認賬吧?”蔣津年不給她辯解的機會,眼裡溫柔的笑意漫開,見她裝作聽不見的樣子,追問:“嗯?怎麼不說話了?”
他此刻注視著她的眼裡充滿寵溺,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炙熱的呼吸灑落在她脖頸間。
“你是我老公,親一下,不行……”
“唔!”
她剩下的話在男人的吻襲來一刻,悉數化成細碎的嗚咽,淹沒在與他的唇齒糾纏中。
蔣津年的吻很強勢,她整個人都是軟在他懷裡,被迫承受著他的攻城略池。
朦朧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他們彼此交疊的身影上,隨著他的吻愈發撩撥,黃初禮呼吸就愈發急促,輕輕溢出一聲輕嚀。
她能感覺這個吻並不單純。
處處透露著擦槍走火的趨勢……
直到感覺到她的呼吸困難,蔣津年才慢慢鬆開她,一雙黑眸裡席卷著欲色。
黃初禮此刻完全是發軟依靠在他懷裡的,白皙的臉頰透著一層薄薄的紅暈,水盈盈的眼眸裡盛滿了迷離,粉嫩的唇微微張著,不允許呼吸著。
她像條溺水的魚,蔣津年也沒好到哪裡去,燥熱的掌心輕撫她的臉,嗓音暗啞:“好一點了嗎?”
“不好……”黃初禮的聲音很嬌,額頭抵靠在他堅挺的胸膛上,幽幽地說:“你知道你剛才像什麼嗎?”
“什麼?”蔣津年輕撩她臉側的發,暗自平複著呼吸。
如果剛才那個吻沒有停下,他恐怕真的會刹不住車。
懷裡的女人甜的要命。
那種蠢蠢欲動的渴望感隻要一想,他腹部的肌理就繃的很緊。
這種不受控製的衝動感覺,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了。
曾經很多次,他看著她笑吟吟說個不停的樣子,內心就不斷縈繞一個念頭,想要不顧一切親上去。
可那時候他並沒有名正言順的身份,隻能次次隱忍下來。
原本以為他已經能夠自製,可沒想到,現在有了名正言順的身份後,會變得更加不可控。
黃初禮於他而言,是一次更比一次上癮的存在。
“你就像豺狼虎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