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鎮國公府人仰馬翻。
她仍舊不覺得自己有錯。
怪天,怪地,裴景舟待自己不好。
任性地帶著一大筆銀錢和一個上京趕考的窮舉人私奔。
銀錢花光。
窮舉人立刻翻臉無情,將她賣進青樓。
短短三個月她就得了臟病。
衣衫不整地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小黑屋裡。
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最終她在極其痛苦當中死去……看到這裡時,江照月忍不住吐槽炮灰前妻哪裡是病死的,分明就是蠢死的。
結果!
結果她一覺醒來就成了炮灰前妻。
現在是她和裴景舟的洞房花燭夜。
也就是說書中的悲劇還沒有發生。
她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她心中一喜,抬眼望向裴景舟。
裴景舟一襲深衣,黑發微亂,肌膚冷白,臉部輪廓清晰利落,雙眸狹長幽深,鼻梁高挺,嘴唇因為剛剛的親吻,帶著許些豔色。
整個人溫雅、矜貴中帶著清冷。
怪不得!
怪不得!
怪不得書中稱裴景舟為顏霸!
真是太好看了!
江照月忽然想到自己剛剛不明狀況,把裴景舟推開,出聲道:“那個……”
裴景舟麵無波瀾地坐正身子。
江照月試探著問:“你沒事兒吧?”
裴景舟垂眸理深衣,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清冷的優雅。
“對不起。”江照月誠懇道歉。
裴景舟動作一頓,掀眼皮望她。
“我不是故意的。”江照月又道。
裴景舟不動聲色地打量她一眼,徑自下床。
“二爺,你去哪兒?”江照月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