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月問:“若是得手了,如何聯係蒙麵人?”
楊嚴臣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你還做這等事情?”裴思靜忍不住發怒。
“二奶奶長得美,即便沒有五千兩銀子,我也願意……”
“砰”的一聲,茶碗飛到楊嚴臣的臉上。
楊嚴臣又一次趴在地上,嘴角冒血。
裴思靜等人轉頭看到一向清冷的裴景舟,渾身像是長了冰刀一般,她們都感到周身冰冷。
“不知死活。”裴景舟剛剛從江照月幾人的對話、神色、語氣中了解事情的大概,知道楊嚴臣對江照月有不軌之心,真的聽到楊嚴臣說出來,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弄死楊嚴臣。
楊嚴臣感受到裴景舟身上攝人的寒氣,嚇的不敢再說話。
江世鴻吞了吞口水。
吳氏愣了愣。
王氏看出來裴景舟動怒了。
裴思顏和江晚雪都害怕了。
裴思雅和裴思靜更怕二哥了。
江照月從一開始就不害怕裴景舟,如今也是,她轉頭看向江世鴻和吳氏,問:“父親,母親,你們聽到了嗎?”
江世鴻回神兒,怔怔地回答:“聽到了。”
“發現問題了嗎?”
江世鴻道:“有人慫恿這淫賊對你行不軌之事,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錯,父親,你知道那個蒙麵人是誰嗎?”江照月問。
江世鴻反問:“是誰?”
“母親,那個人是誰?”江照月轉向吳氏。
“我怎麼知道?”吳氏理直氣壯地反問。
“母親當真不知道嗎?”江照月直直地望著吳氏。
自從上次回門宴時,發現江照月是個心機深沉的人之後,吳氏覺得江照月的眼神都變得深不可測,一旦對上,她總有些不安,但她硬撐著道:“自然不知。”
江照月問:“那我的香囊,怎麼會落入蒙麵人手裡?”
吳氏再次反問:“我怎會知道?”
江照月繼續問:“我的閨房是不是歸母親所管?”
吳氏繼續反問:“是又如何?”
“那麼,我閨房裡的東西,是不是隻有母親可以取?”
吳氏心頭一緊。
江照月說明:“我隻在閨中繡過香囊,並且所繡香囊全部都留在閨房,沒有帶來國公府一個,所以蒙麵人拿的香囊是承寧侯府的。”
這麼巧嗎?
隻有承寧侯府有江照月繡的香囊?
不可能!
吳氏連忙道:“你出嫁時,母親將你所繡之物,都當作嫁妝,添置給你了。”
江照月諷刺:“拿我所繡之物當嫁妝,母親好大方啊!”
一不小心暴露嫁妝寒酸之事,吳氏臉色變了變。
“不過,母親可能不知道,我送回門禮的時候,把所有繡品都還給你了。”江照月拿起回門禮冊子,展開給吳氏看,上麵明明白白寫著香囊等繡品儘數歸還。
吳氏一愣。
“父親,你也看看。”江照月把回門禮冊子給江世鴻看了看,笑著道:“這些可是經過兩府核準的冊子喔。”
江世鴻吃驚地望向吳氏:“夫人,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