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舟伸臂拉住她的手。
江照月立馬回頭大聲道:“二爺,你主動拉我手啦!”
香巧、抱霞等人聞言看過來。
裴景舟一向守禮,不願在外人麵前越矩一步,當即鬆手。
江照月笑著回到正房,坐下來。
裴景舟無奈地坐在她跟前:“你並非落井下石之人。”
江照月捧著茶碗,睨他一眼問:“二爺在哄我嗎?”
“嗯。”裴景舟承認。
“那我原諒你了。”
裴景舟失笑。
“我好哄吧?”江照月放下茶碗。
“嗯。”裴景舟點頭。
“你第一次哄我,我不為難你,下次就不那麼容易了。”
“好。”裴景舟點頭。
江照月笑著給裴景舟倒杯茶:“那我們接著剛才的話說。”
裴景舟點頭。
“我不怪你曾經義正詞嚴對我說‘母親並非是非不分之人’,因為你說過隻要我沒錯,你就會一直保護我,你做到了。”
“嗯,我不會騙你。”
“那……你和母親怎麼辦?”
“是她不對。”裴景舟態度堅決。
江照月點點頭。
裴景舟望著江照月道:“既然母親不讓你去請安,從今日起,你就不要去了。”
“好。”江照月樂得清閒。
“她若有事找,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保護好自己,剩下的等我來解決。”裴景舟交代。
“嗯。”江照月點頭。
“那我去書房了。”裴景舟還有很多卷宗要看,但他先看了看江照月的嘴角,給她塗了些藥膏,交代道:“切記,這幾日都不要吃辛辣上火之物。”
“知道啦。”江照月應。
裴景舟離開。
江照月摸摸嘴角,接下來的幾日不去請安,也不吃辛辣之物,嘴角的兩個泡當真都消了。
她高興極了,更高興的是裴景舟、胡劍之、李伯年等人破了京城一樁貪汙案,皇上龍心大悅,不但升了裴景舟的官兒,還獎勵許多金銀財寶。
王氏雖然和裴景舟關係僵持著,但這是鎮國公府的榮耀,她沒有大張旗鼓地慶賀,卻還是擺了家宴開心一下。
江照月跟著裴景舟來到園子裡。
王氏看到裴景舟眼睛一亮。
裴景舟卻是不理會她。
王氏不怪自己的兒子,卻白了江照月一眼。
江照月白了回去。
王氏氣的不得了,想要發作,又怕二兒子和夫君不高興,到底忍了,繼續家宴。
“二弟妹。”將要散席之時,世子夫人張司音喚一聲。
“大嫂何事?”江照月問。
“清明節之後,天氣轉晴,又到了一年一度春遊的日子,母親把春遊事宜交給了你我。”
“啊,我怎麼不知道?”
“你這些日子都未去鬆青堂,母親和二弟……有些嫌隙,便也沒有派人去鬆青堂。”
所以就讓張司音傳話了?
江照月點頭:“好。”
張司音道:“這次主要促成四弟和文淵閣大學士第三女秦悠的親事。”
“秦悠?就是那個在春日宴上,四弟吹笛子,她彈箜篌的那個姑娘?”
“正是,四弟對她有意。”
春日宴結束,裴衍、裴思顏等人沒有找到一個心儀的人,沒想到裴徹倒是找到了,江照月立刻答應:“好。”
“那明日起,我們好好商討一下春遊事宜。”
“好。”
二人確定之後,江照月和裴景舟回到臨華院,睡前她將這事兒告知裴景舟。
“母親讓你和大嫂辦此事?”裴景舟問。
“對。”江照月應。
裴景舟仔細思考著。
江照月手又伸進裴景舟的衣裳裡。
裴景舟一把抓住她的手。
江照月又又又問:“二爺,今日洞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