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舟瞪了她一眼,可是眼神和聲音一樣溫柔:“就會鬨。”
江照月下巴抵到他的胸膛,輕輕晃著腦袋,撒嬌道:“還疼,還疼,還疼怎麼辦呢?都怪夫君太凶猛了,妾身的小身板一點兒都承受不住。”
以前裴景舟就招架不住江照月的撩撥,如今開了葷……他第一次體會到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
他現在渾身酥酥麻麻的,恨不得壓著她再來一次,可是……他強自鎮定,一本正經道:“你到床上休息休息,我一個人去見父皇和母後。”
江照月道:“你不是最重規矩禮儀的嗎?”
“特殊情況,特彆對待。”遇到江照月之後,什麼規矩什麼禮儀的,裴景舟不止一次打破。
“不用啦,也沒有那麼疼,我覺得我們晚上還可以繼續。”
晚上……
“殿下在期待晚上,是吧?”江照月立刻問。
“胡說。”裴景舟當即正色否認。
“口是心非的色男人!”江照月捏揉裴景舟的腰。
裴景舟真是服了江照月這個女人,不管乾什麼,都能讓他遊走在瘋狂邊緣,還好這時候紅草來了。
江照月也正經起來了。
“太子殿下,太子妃,高公公來報,說皇上要去皇後娘娘的順寧宮。”紅草道。
“那我們去一趟順寧宮就行了。”裴景舟望向江照月。
江照月點點頭。
“紅草。”裴景舟喚一聲。
“是。”紅草應。
“好好地給陳玄墨治療,彆讓人發現了。”裴景舟交待。
“是,太子殿下。”
裴景舟和江照月一起出了東宮,二人朝順寧宮走的路上,恰好遇到了洪啟帝,二人趕緊行禮。
洪啟帝見到他們十分高興。
三人一邊閒聊,一邊朝著順寧宮走。
“皇上駕到。”高公公報。
皇後出來迎接。
言稚衣和言漫衣事情之後,皇後整個人都是蔫蔫的,江照月回鎮國公府三日了,再次見到她,忽然就覺得她滿臉笑意,容光煥發,身邊還多了一個姑娘。
姑娘?
長得有些像言稚衣和言漫衣。
莫非又是言家的姑娘?
“臣妾參見皇上。”皇後行禮。
“臣女言芷參見皇上,太子殿下,太子妃。”言芷行禮。
果然!
果然是言姑娘!
皇後真是不死心啊!
江照月望向裴景舟,用眼神說“你又有桃花運了”。
裴景舟臉上卻沒有一絲波瀾。
“快起來吧。”洪啟帝道。
皇後和言芷起身。
裴景舟難得主動出聲:“母後,這位姑娘是?”
“這是言家的遠房親戚,從小仰慕皇——”
“從小仰慕父皇?”裴景舟轉頭就和洪啟帝道:“父皇,她從小就仰慕你。”
什麼?
這是乾什麼?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要把言芷送給皇上?
皇後臉色當即大變:“不是——”
“她不仰慕父皇?”裴景舟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