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眉頭皺起,接著對著白韶開口道
“你這惡心的家夥不要用我的臉和模樣說出這麼惡心的話,像是乳臭未乾的小屁孩……”
“我依舊在給你機會,離不離開?彆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彆以為我沒有能力殺你,哪怕你是一個金丹境界的修士,我現在依舊有底牌有信心能殺死你。”
“更何況你還是一個煉氣6層,且帶著兩個沒有修為的凡人累贅。”
“如果你真的要這麼做的話,那就真的彆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了。”
“白韶”發出了最後的警告。
“你和這家夥廢什麼話……玩鬨這種事情也得有個頭吧……”
槐歎了口氣。
“明智的選擇,那麼立下道心誓言,然後請離開吧。”
“白韶”笑著看著槐,以為槐口中說的玩到這種事情也得有個頭吧之類的話就是指想活,要離開。
可是就在“白韶”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槐則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有點不太理解對方,為什麼會這樣子理解自己所說的話?
“誰跟你說我們要離開了?”
槐看著“白韶”開口問道。
接著開口道
“你應該聽清楚了前麵那句吧?和你這家夥廢什麼話?我要揍你,我很久之前就想揍你了!而現在!我要真正意義上的揍你一頓!”
槐指著引發那場邪神之亂的罪魁禍首,真正意義上災難的源頭,如此開口道。
“不過揍你這家夥應該會挺累的,畢竟不能直接打死,還得思考一下用幾分力……怎麼樣才能控製好那幾分力。”
槐聳了聳肩,用著極度鄙夷的眼神看著“白韶”。
“看起來三個都是蠢貨……”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可是,就在他剛剛說出彆怪我不客氣的那一刻,直接被踹出幾米遠,然後一直被卡在的牆裡,不過這一腳並非是槐踢的,而是此刻雙手插兜看著路邊黃毛似的嚴祈月。
畢竟如果是槐的話,那就不隻是卡在牆裡這麼簡單了。
“喂,你這個把任何東西,任何事物都當成工具的家夥,就該為被你所害死的人去黃泉路上磕頭贖罪,而不是活著繼續禍害人。”
很明顯,曾經“白韶”在域外戰場給嚴祈月帶來的仇恨不是一點兩點,剛剛也隻不過是壓抑著而已,而現在是完全壓抑不了了。
“嗬嗬,像你這樣的家夥怎麼可能會懂。”
“像你這樣的家夥怎麼可能明白……”
“你能記得清自己害了多少人嗎?你難道心中就從來沒有懺悔過嗎?”
嚴祈月紅了眼眶!她仍然記得死在“白韶”手中的一位位戰友。
“你會記得自己吃了多少個……”
白韶這句話還沒說出口的那一刻,卻又被槐拖了起來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到了一邊。
“呃啊!”
“記不清楚?那我就讓你回憶回憶咯。”
槐臉上掛著微笑,對著眼前這個混蛋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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