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得乾淨利落,底氣十足,壓根不在乎投訴不投訴。
夫妻倆一聽,心裡咯噔一下,知道理虧,可嘴上還是不肯服軟。
繼續強著脖子喊:“反正你踢了人就是不對!我們不稀罕道歉,你現在就放我們下車!”
“我勸你們現在放人還來得及,不然等我們村的人殺過來,你們派出所一塊磚都彆想留!”
“他們馬上就到,到時候讓你們好看!”
……
倆人衝著嚴旭傑放狠話,聲音一個比一個大。
其實心裡慌得很,但還在撐著氣勢。
畢竟有全村人撐腰,他們覺得警察不敢真惹眾怒。
要是真打起來,吃虧的肯定是對方。
可嚴旭傑聽完,一點不慌,反而轉頭看了眼後視鏡,笑了:“你這指望啊,怕是要落空了。”
“我記得剛才有不少人騎摩托吧?”
“如果真有人想救你們,這會早該追上來了,山路這麼直,能看老遠。”
“可你看後麵——空蕩蕩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你還指望誰來?”
“彆做夢了。”
“再親的親戚、再鐵的朋友,也不可能為了你們倆,把自己前途搭進去吧?”
“這會都不來,還指望他們去派出所劫人?你當他們是土匪?”
“老實點,配合調查,對你們才是最好的結果。”
“彆死強,彆把路走絕了。”
……
嚴旭傑語氣平靜,卻字字戳心。
那條山路又寬又長,筆直得像根鐵線,從後視鏡望出去,好幾公裡內連個移動的影子都沒有。
按理說,那些騎摩托的村民就算攆不上警車,總該在後頭吊著一兩個才對吧?可眼下後麵啥都沒有,乾淨得像掃過一遍似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壓根沒追。
嚴旭傑剛把這話撂下,那對夫妻立刻扭頭往後瞅,一眼掃過去,果真啥也沒有,連個揚塵都沒有,整條山路靜得瘮人。
倆人當場就愣住了。
啥情況?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
自個兒村裡的人,眼睜睜看著他們被帶走,連追都不追?這也太狠了吧!
他們心裡直接炸了鍋,怎麼都想不通。
“不可能……怎麼會沒人來?”
“咱們可都是沾親帶故的啊,他們能不管?”
“肯定不是不救,是跑得太慢追不上……”
“要麼就是回村裡叫人去了,這得組織一下嘛!”
“他們一定已經在路上了,肯定的……”
“我相信他們……一定會來的……”
……
他倆還在那兒一個勁兒地給自己打氣。
因為這個時候,那些村民就是他們唯一的指望了。
要是這點念想都破了,那真是徹底涼了。
哪怕是在騙自己,也得信下去。
不然還能咋辦?
畢竟之前被警察架上車的時候,那些人不都嗷嗷叫著往前衝嗎?那架勢,不像是演的啊!
可他們不知道,那幫村民當時根本就是麵子上過不去才往前湊的。
心裡?一個個巴不得躲遠點。
這事兒鬨這麼大,誰沾上誰倒黴,還可能影響自家娃以後考公、入黨,誰樂意為了這對夫妻把前途搭進去?
等警車一拐彎,看不見了,大夥兒立馬作鳥獸散,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聽著他倆還在那自說自話,嚴旭傑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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