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輪快餐招呼的黃彪。
再也不敢有之前玩世不恭的態度,隨便稱呼麵前負責詢問的警察。
此刻見到他們看著自己,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
隻能乖乖把事情詳細了說了一遍。
此時張銘走了進來,冷眼看著這個不老實的小子。
嚇得他不敢睜眼。
“你是說,你偷來的那個花瓶,被何家村的何衛東拿走了?”
如果是沒有吃快餐之前的黃彪。
想到何衛東帶著幾個人,狠狠揍了他一頓。
肯定會胡說被何衛東給搶走了。
可是現在人老實的不行,點頭說道:“是我想要跟何健設套贏何衛東的錢,哪知道他打牌比我還要厲害,我那把拿到了三個國王牌,麵對他的不停的譏諷,我自認為可以贏下來他,就把花瓶抵押了10塊錢,開了他的牌,哪知道他拿到的是三條a。”
說起來這件事,黃彪就心疼得不行。
一是自己跟兄弟們,積攢的錢,都給輸了。
包括他偷東西賣的錢。
還有從何健那要來的錢。
都到了何衛東手裡,不想給花瓶,害怕暴露出去。
給自己招惹來麻煩。
可當時何衛東不乾,直接動手打了自己。
自己這邊的人,根本不像他們有備而來,不僅打了自己,還把東西拿走。
“行了,我知道了,還有彆的要交代的沒有,萬一從你同夥嘴裡問出來,你的罪名就加重了。”張銘聽到何衛東的名字,並沒有太過於吃驚,一會向羅所彙報就好了。
畢竟羅所是自己的老領導。
離開之前,讓自己順便照顧一下何衛東。
讓自己的人,去黃家村抓黃彪,也隻是領導吩咐下來的。
並沒有給自己說得太多。
此刻的張銘,還不知道,何衛東早已經把花瓶交給了羅明。
黃彪搖搖頭:“沒有了,不對,何健從他家裡偷錢,這個算不算?”
“混賬。”張銘怒了,這小子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戲耍自己呢。
“那就沒有了。”見張銘生氣,黃彪弱弱地說道。
“聽說你攔截彆人車,想要打劫?”張銘看著黃彪,一字一句道。
“沒有,領導我冤枉啊,隻是給他們說說話而已,可能是語氣不好。”黃彪急忙給自己辯解。
張銘擺擺手,“行了,不要在我麵前動小心思了。”
“領導,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身體難受的黃彪,又渴又餓,見張銘要離開,急忙追問道。
聽到他的話,張銘冷笑一聲,“離開,你進來這裡,你覺得會這麼容易離開嗎,你盜竊,組織人攔路打劫的事情,是時候跟你清算了,沒有個幾年,還是彆想出去了。”
說完,才懶得管黃彪的哀鳴。
直接出去。
另外一個審訊室,黃彪的幾個小弟,把事情都交代得差不多了。
他們可沒有黃彪那麼大膽子。
麵對警察叔叔的提問。
還敢胡扯,更加不敢亂喊。
之前聽到黃彪慘叫聲,就意識到不對。
可能真的犯事了,看著牆上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等到警察審問,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般,全部都給說了出來。
何健這小子,也沒有好到哪去。
除了說自己想要算計何衛東,是黃彪讓的之外。
偷拿父母錢的事情,隻是狠狠批評教育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