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小黑屋內的何健。
無論怎麼哀嚎,怎麼求情。
都沒有換來一絲的憐憫。
因為這在狗哥麵前,就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他是行走的錢啊,怎麼會如此輕易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主動送上門來的人,還想回去。
求情沒有作用,何健想到是何衛東這個該死的家夥。
故意好心給自己說了,這個發財的路子。
當時他害怕極了,生怕何衛東報警抓了自己。
哪知道還給自己介紹逃跑脫離鐵窗淚的路子。
幻想著等發財了之後,回去好好收拾何衛東。
誰能知道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天坑。
被何衛東坑得死死的,進來了之後,就出不去了。
隻能在這裡過嘴癮。
離開是做夢。
等待的日子,自然是焦急的,大哥那邊也催得緊。
如果這個白條豬,沒有問題的話,就趕緊送過去。
煤礦大省那邊的老板,再次發電報過來,說發生了一點小的意外,送過去的白條,已經死得差不多了。
再不送人過去的話,煤礦就要停工了。
狗哥也被催得著急。
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弟,終於回來了。
累得氣喘籲籲,上去對著他小腿踢了一腳。
生氣的說道:“老子讓你過去打探消息,怎麼現在才回來,不知道急死老子了。”
“對不起狗哥,消息比較難打聽。”
一聽這話,狗哥的眉頭深深皺起,冷漠問道:“你說啥,幾個意思?”
說著又要動手,嚇得小弟趕忙後退:“狗哥,彆動手,我打聽清楚了。”
聽到這話,苟強抬手的手放下,“快說,不然老子弄死你。”
“是。”小弟連忙點頭:“這個何健,偷了家裡的錢跑的,之前他跟著黃家村黃彪那小子混的,不過聽說黃彪被抓進去,關起來好多天了,這小子一直沒有回家。”
“何衛東呢?”狗哥滿意地點頭。
“何衛東這人很厲害,前兩天帶著人跟村子另外一個家族的乾仗,打傷了不少人呢。”
抬手就是一巴掌,“老子問你這個了,我問你,他是不是跟公安的認識,是他們的臥底嗎?”
“認識,聽說他結婚的時候,縣公安的副局長,大隊長都去了,關係還很好,是不是臥底就不知道了,不過何衛東家是做生意的,咱們縣城之前賣的薯片,就是他家產的。”
“行了,滾蛋吧。”看著小弟累得不輕,苟強擺手。
“是。”
他並沒有說話,反而坐在椅子上。
思索著小弟帶回來的消息,判斷真假。
害怕公安的人,發現他們販賣人口的事情。
讓何衛東這人,介紹一個沒有關聯的人過來。
打進自己內部,準備一網打儘。
可何健在村子,做的一些齷齪事,小弟剛剛也說了。
兩人是結仇的。
那麼自己之前猜測的,可能是正確的。
就是何衛東,明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
沒有招惹到他,就沒有去舉報,反而利用自己的這個買賣,幫助他處理招惹他的人。
忍不住稱讚道:“何衛東這小子,果然好手段啊,佩服。”
罵道:“何健你這頭豬,怎麼敢去招惹,腦子比你厲害這麼多的人,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的豬,你們就結仇了,還相信他的話,怪不得淪落到去搶劫,害怕彆人報警,才會狗急跳牆吧。”
小弟聽到他罵人,根本不敢露麵。
尋思的差不多了,苟強大喊道:“人呢,都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