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勇搖搖頭,“瞎說什麼呢,我這邊怎麼會出事,縣裡你來的時候,沒有人在排查嗎?”
“有啊,不過我也是良民,害怕這些做啥,你說是吧。”何衛東笑著,淡淡的說道。
他算是良民嗎,自己知道,肯定不算。
不過是沒有報警,不過,自己還拿到了不少的榮譽。
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想不開,過來找自己麻煩。
見義勇為,舉報殺人犯有功,在縣裡的領導那邊,都能掛上號。
誰會想不開,跑來主動地找自己麻煩。
像何健、李玉霞這種傻子,仗著是一個村子的,覺得自己不敢下死手,才會如此的下作。
做出來的時候,也是惡心。
特彆是何健這小子,十分的天真。
對自己做出來如此多的惡心事情,還真的以為自己會原諒他小子,腦子不夠用。
新房上梁那天,這小子過來說軟話,不要以為自己不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思。
騙自己去跟黃彪賭博,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是最好的證明。
後麵直接把弄來的花瓶送上去,讓胡玨也進去。
幫助劉軍、羅明破了天大的案子。
立功受獎是一定的。
跟這兩號人交往,混的那些人,隻要有點眼色,也不會過來找自己麻煩。
見何衛東胸有成竹的樣子,胡大勇急躁的心,安靜下來。
“後天我們能過去嗎,現在縣裡搜查成這樣,胡良那小子跑了,這是賀家動手了,來找他的麻煩。”胡大勇小心地說道。
畢竟他在長樂縣,看著不顯山不露水。
可彆人的關係,在京城啊。
聽到他的話,何衛東仔細地打量,看得胡大勇心裡有點發毛。
“不是,你這樣看著我做啥。”
何衛東說道:“這種事情你都知道,看來你的關係很硬啊,能給我說說,你在京城混得咋樣,你怎麼能來長樂縣這種小地方呢,還有你說的胡良,跟你是本姓,不是一家的人嗎?“
“呸,狗屁的一家人,我們要是一家人,胡玨那孫子的兒子,會跑來對付我嗎?”胡大勇十分嫌棄地呸了一口,氣憤地說道。
見他著急的樣子,何衛東確定了,他跟胡良,不是一個“胡”。
不過,對於這個賀家,就好奇起來,跟京城胡家乾起來。
兩人在下麵的天河市鬥法。
大家族的隱秘,果然好看啊。
好奇地問道:“你說的這個賀家,跟你家比怎麼樣?”
“當然比我們家...”
話還沒有說完,胡大勇就停住了,趕忙笑著說道:“你打聽這些做啥,我爺爺不讓我在外麵亂說,不然以後彆想回去京城了,我給你說,隻要你到了京城,你就知道了,這賀家強得很,老爺子還活著呢。
不過現在賀家老爺子退休,級彆高著呢。
他三兒子前途無限,胡家的老爺子,也快退休了,他的二兒子胡良,跟賀家老三一起長大,兩人總是相互拆台。
聽我爹說,這次胡良過來江城省,是來帶走胡玨兒子的,結果讓賀家的三代碰到了,就打電話回去,告訴了他三叔,賀家氣憤胡家在自己地盤上搞事,所以你懂得。
胡良是冶金部下來的一個科室的處長,正廳級乾部,聽說最近要升任副部級,賀家自然不會讓他們輕易的得到,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