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不要妄動,不然我們就把你帶回去,按照人道,我們帶你過來,見你兒子最後一眼,如果你在鬨事的話,就彆想看了。”羅明急忙讓人,按住萬高飛,不讓他動彈。
萬高飛,被死死按壓在地,不能動彈。
心裡充滿了絕望,恨不得殺光眼前的這些人。
進來之後,他覺得自己就上當了。
好像掉入了彆人的圈套之中。
明明那個裴巧,之前就是一個紅燈區,賣肉的女人。
誰能想到,自己那天過去,彆人說改行了,她不做這行生意。
讓自己離開。
可惜那天自己喝酒多了上頭,去之前為了找回來便宜,還提前吃藥。
被裴巧拒絕了之後,他還強行進去彆人房間。
破壞了裴巧家的大門,她家裡的菜刀,還有自己的指紋。
更為關鍵的是,菜刀還劃傷了裴巧的胳膊。
自己的衣服兜裡,還有帶著裴巧血跡的紙幣。
人家還能記得號碼。
這一係列的鐵證下來,萬高飛根本無法解釋清楚。
說自己隻是單純地去嫖?
誰會信啊,大門都被你踹破了。
外加後麵一係列的事情,沒有人敢給他翻案,隻能定罪。
後麵他在裡麵待著,受不了為了減輕自己的罪惡。
隻能供出來曾經行賄的那些人。
被牽連進來的人,自然痛恨他。
在裡麵得知,自己兒子出事死了,開始的時候,他還不信。
覺得自己兒子,隻是單純的混賬了一些。
不可能死。
不過,心裡已經有預期了,這個是衝著自己來的。
自己被送進來,兒子沒有了靠山,就容易出事。
誰能想到,自己還沒有死,兒子反而先死了。
來的路上,覺得這件事有可能,是何衛東做的。
想著跟何衛東結仇的過程。
連自己的老領導,都提前進去。
打探了一下,就是因為劉傳明的事情,後麵牽連何衛東的複仇。
好巧不巧,他送去公安局,一個自己打牌贏來的花瓶。
把老領導當年,把銀行金庫黃金盜竊案,意外地破了。
世界上,沒有這麼多湊巧的事情。
整個看來,這就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他不知道何衛東,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還生活在農村,咋會知道這麼多消息。
“好了,我不動了,讓我起來。”知道自己還不至於槍斃,被按住腦袋貼地,冰冷的地麵,刺激著他的臉,傳遞到大腦裡。
很快萬高飛就冷靜下來,隻能求和地說道。
羅明聽了,咬牙說道:“萬高飛,我最後相信你一次,如果你真的如此衝動,就沒有下次了,知道嗎?”
“知道了。”萬高飛此刻,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答應。
見狀,羅明說道:“行,拉他起來,遠遠看著。”
“是。”
手下按照羅明的指示,把他拉了起來,離得萬鵬屍體兩米遠的地方。
隻能遠遠看著自己兒子,已經化妝完畢。
靜靜地躺在床板上,等著火化。
白發人送黑發人,才進去幾天,就跟兒子陰陽兩隔。
他恨不得弄死何衛東,覺得都是他害得自己進去。
不然兒子也不會死,這人實在是太狠毒,還找人弄死自己兒子。
帶著仇恨目光看人,一般都會戴著有色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