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彆嚷嚷了,你還是先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吧,聽說是從天河市來的人吩咐的,具體是誰,我還沒有弄清楚。”
羅明的大聲說話,震動的劉軍辦公室的桌子,嗡嗡直響。擺手打斷了他說話。
而這在羅明看來,直接是打臉吳叔了。
這教育局的誰,吩咐下來的。
一高校長李長明呢,是做什麼吃的。
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不彙報上去呢。
難道你這校長不想做了。
不知道老話說的話,縣官不如現管。
雖說你是教育口的人,可也要接受縣裡的領導。
不然的話,你們的工資還想要嗎。
真的以為你一個學校,升學上去不少大學生。
就可以在領導麵前猖狂,不把領導的命令當回事。
見羅明在沉思,劉軍繼續說道:“好了,我也是聽說,這幾天不是忙著胡家的事情,對了,你把這件事給弄清楚,我這邊盯緊胡玨跟萬高飛等人的案子,催促法院儘快給判了,我們也可以進行下一階段的工作,這些時日,同誌們都累得不行,該調休了。”
“行,我知道了,我馬上帶人去調查這件事。”
等羅明離開,劉軍無奈地苦笑搖頭,“開除縣長報恩,安排過來的人,你真的是找死啊。”
他也不知道,跟何衛東玩得很好胡大勇具體的身份。
隻是知道,他家裡的背景,在京城還不小。
等何衛東跟胡大勇回來,恐怕又有人要倒黴了。
千萬彆像萬高飛似的。
死了兒子,還不能出去。
他總是懷疑,萬高飛能夠如此快的暴雷,進去。
這裡麵估計有何衛東的手筆。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掌握的證據是鐵證,讓萬高飛無法翻身。
實在是無懈可擊的連環證據,誰過來,想要推翻,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實。
他沒有必要,去為了一個無關的人。
主動的出頭,才跑去得罪如此多的人。
何況他還沒有忘記,當初如果不是何衛東提醒。
他跟羅明,在娘娘山抓捕逃犯邢鋼的時候。
就變成孤魂野鬼了。
羅明初心有點改變,但是自己沒有。
他是一個知恩圖報之人。
黑夜。
兩盞枯黃的燈光,刺破了長樂縣某處的黑暗。
是夜何衛東帶著胡大勇等人順利的回來了,這一路簡直驚險刺激。
終生難忘。
把東西都卸在租賃的商鋪裡麵。
幾人忙活到了後半夜。
早就餓的饑腸轆轆,可惜這裡沒有夜宵。
隻能跟著去到了胡大勇住的院子。
幾人做了一碗麵條吃。
吃飽了之後,帶著小小等人,去商鋪休息,準備天亮之後,再回家。
然後在籌劃,小電器跟羊絨衫的銷售工作。
他們已經想好了,這種羊絨衫,隻能去工廠門口售賣。
因為男人一般不舍得花錢。
隻有打開女人的錢包,才是最為重要的,她們普遍都有愛美之心。
冬天穿著厚厚的手工織造的毛衣,不僅厚重,而且還不美觀。
但是如果你穿上這保暖的羊絨衫,春天跟秋天也可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