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汪雲頂,一聽這話,腦子瞬間清醒了。
立馬從床上坐起來,追問道:“鑫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汪鑫把胡大勇說的事情,簡單地給父親敘述了一遍。
聽完汪雲頂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去。
“你說他讓你去追查那些聯防隊員,屬於哪個村子的人,還讓你派人去打砸彆人祠堂,這不是添死仇嗎,誰不知道宗祠在我們這裡最為重要。”汪雲頂也覺得這樣做得太過了。
“他知道,還特意的說了一遍,我們這邊喜歡拜宗祠,才讓我過去打砸了。”汪鑫無奈地說道。
“對了,跟他一起來的那個何衛東,沒有勸解嗎?”
“沒有,好像挺支持的,說這些人就是一群痞子、混子組成的黑惡勢力,還說有機會,最好把這個村子的男人,弄死一半才合適呢,我估計胡大勇也是這樣想的,他現在受傷了,生氣得很。”汪鑫老實地說道。
“實在是太難辦了,怎麼事情就發展到這種地步呢。”
此刻的汪雲頂,是一個腦袋兩個大,難受得不行。
都是南方嶺南人,怎麼能讓自己乾出來,砸了彆人宗祠的事情呢。
“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對了,你先去打聽,看看有和解的可能嗎,讓對方村子的族長、村長出麵過來道歉,多賠一點錢,比結死仇好,我們這邊人是有錢,可沒有權,不是彆人的對手,他們不是受到驚嚇,多給一點。”汪雲頂實在是不想讓自己兒子,去做這種缺德的事情,臨時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汪鑫聽了之後,站在原地並沒有馬上離開。
見狀,汪雲頂無語地說道:“小鑫,讓你去辦事,你怎麼還不過去啊?”
“爹,這件事恐怕不行,你是沒有見過胡大勇生氣的樣子,這次可能捅破了馬蜂窩,聯防隊的那些人,做事實在是太過分了,哪能要撕了彆人介紹信,還要一個人罰款一千塊,這是內地很多人,兩年的工資啊,他們咋會同意調解,而且你去把人找來,暴露了他們,萬一生氣,不管我們的事情了怎麼辦,我們的貨物,現在可是還在海關那邊押著呢。”汪鑫如實說出來自己的擔心。
“我知道啊,所以我決定,派人找到他們,私下警告一番,再讓他們過來道歉,這件事我有把握,內地窮得很,最多賠點錢算了。”
“好,我聽你的。”汪鑫也是無奈地答應了。
樓下胡大勇打完電話。
氣呼呼地坐在下麵等著。
“大勇,一會我們估計要離開這裡了。”何衛東四下看了看說道。
“怎麼了?”胡大勇不解。
“汪家的這些人盯著我們呢,而且之前你嘴太快了,說讓他去砸了彆人宗祠,這是結死仇的,我估計汪鑫會把事情告訴他爹,我們會被出賣的,到時候估計打我們聯防隊所在的村子人道歉。”何衛東說出來自己的想法。
“砰。”
胡大勇聽了何衛東的話,怒拍桌子:“他娘的,他敢,他以為他是什麼東西啊,想要改變我的做法,老子喊他兄弟是給他臉,不給的話,老子把他也給收拾了。”
“你小心點,這是彆人的地盤,算了,收拾東西走吧,本來我就不準備在這裡多待,做生意的人,想法太多,眼裡隻有利益,成不了朋友的。”何衛東勸解道。
“好,我知道了。”胡大勇也覺得這次事情,充滿了坎坷。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喂。”胡大勇接起來電話。
“我找下京城來的胡大勇。”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
“我就是胡大勇,你是誰啊?”
“臭小子,我是你譚文韜,你譚二哥,聲音聽不出來嗎,你現在在哪,我派人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