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柯聽到這話,覺得劉長飛有可能是凶手,不然的話,家人出事了之後。
他怎麼慌忙地逃跑。
“局長,找到了凶器。”一個手下戴著白色的手套走出來說道。
“羊角錘?”張柯看著錘子上都是血跡,疑惑地問道。
“是的,凶手實在是太殘忍了,他們好像經過搏鬥,不過被凶手給弄死了。”
“好的,帶回去提取指紋。”張柯點頭說道。
轉頭看向老林:“對了,同誌你知道這個劉長飛在什麼地方上班,往哪個方向去了。”
“他在天河貨運站當站長,朝著火車站的方向去了。”
張柯立馬看向自己的手下,“追,不能讓人跑了。”
“是。”
了解一個人的職業,對他的逃跑,是很有好處的,可以方便自己的判斷。
“局長,你說這人,該不會乘坐火車逃跑吧?”
“不管咋樣,立馬通知下去,排除劉長飛這個人,來兩個人,跟我去天河貨運車站。”張柯擺手說道。
剩下的事情,交給手下人去處理。
此時馬上接近兩點了。
來到火車軌道,長上坡的劉長飛。
聽到警笛聲,朝著自己這邊,由遠及近地飄過來。
心裡無比的緊張,其實當他清醒的時候。
已經感覺到害怕,不過他不想死。
都是甄覃金這個女人害得自己,走上不歸路。
不是她收彆人的禮物。
還天天鼓動自己,從貨運站上謀取好處,交給她的娘家不成器的弟弟。
自己今天也不會成為這樣。
而且把女兒教育的,十分不講理。
竟然敢如此跟自己說話,還對自己動手,讓那混賬小舅子甄覃心打死自己。
這是一個女兒,該跟自己父親說的話嗎。
失手打死她,自己是一點不會後悔。
就是害怕殺人之後被抓槍斃。
聽著警笛聲,越來越近。
劉長飛後怕不已,不想被抓。
想要活下去,就算去流浪,多活幾年也是好的。
著急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馬上就兩點了,這還是自己當年結婚,好不容易買的。
被媳婦甄覃金送給了小舅子甄覃心。
剛剛從他的手腕上,摘下來的。
這麼好的東西,留給一個死人,也是浪費。
現在隻是物歸原主罷了。
害怕警察追過來,他趴在地上,把包放在了一旁。
耳朵貼在地麵,聽著火車來的方向。
聲音在固體中傳播的速度,遠遠快於空氣。
“車呢,咋還不來。”
對於此刻的劉長飛來說,每一秒鐘,像一年那麼長。
實在是太難受了。
火車晚一秒到達,意味著他暴露被抓的風險,就會增大一分。
我想著活著,不想被抓,是此時劉長飛內心,最為真實的寫照。
“天啊,車怎麼還不來!”他低聲嘀咕道。
聽到警笛聲,好像就在耳邊傳來。
驚嚇的做賊心虛的劉長飛,一身冷汗。
咣當、咣當的聲音,傳入到焦急等待劉長飛的耳朵裡。
如同美妙的仙音一般,繞梁三日而不絕。
像那黑夜中,亮起的一道光芒一般,看見了求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