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上場,盤腿坐在棋盤前,方淼對她和藹的笑笑。
“action!”副導演王苟拍板。
導演陸子藝立馬看向拍攝屏幕,其實他也不清楚楊玉能不能演出來。
趙南晴也睜大眼睛,雖然她有點不相信楊玉能演花魁,但是導演這麼相信楊玉,應該是有原因的。
聽到拍板。
楊玉和方淼兩個專業的演員立馬進入角色。
林風在棋盤上落下一個黑子,然後微笑的抬頭看著盈蘭。
盈蘭見狀眼含笑意,抬頭風情的瞥了一眼林風,如玉般的手伸出在棋罐中夾了一顆棋子,然後慢慢落在棋盤上,發出一聲暗沉的響聲,像是敲在人心上。
林風看著盈蘭風情的笑容,後者卻用眼神嫵媚的示意他看棋盤。
林風低頭看向棋盤,露出驚訝的表情。
盈蘭捂嘴發出銀鈴般的“嗬嗬”聲,“嗬嗬,先生你又輸了。”
林風笑著搖頭道:“我自認為下棋技藝不錯,沒想到小小的青樓裡,竟然有人比我厲害。”
盈蘭聽了站了起來,慢慢踱步到林風側身,伸手用纖細的手指,在林風的肩旁,輕柔的滑過,直到他的脊椎處,輕輕按了按。
林風身體像是被電擊僵住。
盈蘭又用手指,在他的背部往下滑。
她開口發出鶯語般的聲音道:“我覺得先生也很奇怪,每次來青樓找我都是下棋,和彆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她緩緩側坐在林風身後,身姿慵懶,左手從林風腰間摸了過去,自上而下。
林風不自覺得喘著粗氣。
“旁邊就是床,不如我們倆現在就去快活快活。”盈蘭嘴唇靠近,在他耳邊誘惑著說。
林風完全愣住了。
“淼哥,說台詞!”楊玉在他身後低聲提醒道,再摸下去就到那個部位了。
方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又被楊玉拿捏了。
林風慌忙站了起來,並伸手給了盈蘭一巴掌。
盈蘭輕柔的捂住臉,坐在地上輕笑嫵媚的說:“原來先生喜歡這樣的,隻要你不要太粗魯,我也是能承受的。”
方淼感覺自己被迷惑了,楊玉的魅惑的臉,仿佛一直在他腦海裡切換,一會兒是豪邁瀟灑的江靈,一會兒是嫵媚曖昧的盈蘭,一會兒又是那狡黠的女孩。
到底哪個是她!
他連忙轉過身去道:“我自小有隱疾做不了那事,請你自重。”
盈蘭有些失望的說道:“先生,並不是有隱疾,隻是看不起我盈蘭,嫌我身子臟對吧。”
林風沒有說話。
盈蘭見他不回答,笑著說:“先生,其實你其實並不是來找我下棋的,而是過來迷惑梁王的。”
林風有些吃驚,但是立馬平靜下來,道:“盈蘭姑娘,可是真會開玩笑。”
“梁王認為你是江將軍是一起的,而江將軍在外大敗趙國,威望在百姓中早已超過了梁王。又因為她現在抗旨不回,你怕梁王遷怒而打擊你,所以你裝作沉迷於青樓。”盈蘭接著說。
林風回頭看著盈蘭道:“姑娘,從哪得知的消息?”
盈蘭捂嘴嬌笑著說:“我可是花魁,喜歡我的達官貴人可多了,在床上總能套出些話來,信不信我也能從你嘴裡套出我想要的信息來!”
林風嫌棄的看了看她,不理她後麵的調戲嚴肅道:“他們這麼說我?”
原來自己的偽裝早被人看出來了嘛?那我可真是可笑。
盈蘭卻搖頭道:“先生偽裝的很好,他們說你現在如同廢狗,對梁王來說已經沒有半點作用了。”
林風聽了更加疑惑了,道:“那你是怎麼猜到的?”
盈蘭輕柔的揉了揉臉低聲魅惑著道:“先生,聽了我說完下句話,可彆急著動手。”
她抬頭眼神可憐兮兮的看著林風說:“先生,你是越國人對吧?”
林風此刻殺意立馬浮現,看向盈蘭那細嫩的脖頸,但他沒有動手,等盈蘭說完。
“而我本也是越國人,五年前被人拐來賣到了青樓。”她輕柔的用極低的聲音道,“我這些年在梁國一直有聽到你的傳聞,也一直關注著你,我想你這些年你應該都是在梁國當細作幫越國對不對。”
林風點了點頭,沒想到此女竟是越國人,這就像他鄉遇故知,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盈蘭看到林風承認了,立馬跪在林風麵前磕了一個頭,並低聲道:“先生大義,小女子不才,願在這青樓盜取信息,幫助先生完成大業。”
林風驚訝,眼神變幻,他突然感覺自己不嫌棄她了,並十分敬佩的看著她。
越國竟然還有如此愛國之人,雖淪落為青樓女子,也一心想著報國,他仿佛真正遇到了一個知己。
“好。”他雙手顫抖扶起盈蘭。
而被扶起的盈蘭在他麵前表情一變,變成了那個狡黠楊玉的笑道:“先生,現在還有時間,我們去床上快活快活吧。”
方淼立馬愣住,瞬速強製脫了戲,像是花立馬萎了。
同時他明白了自己的演技,和楊玉已經天差地彆,人家入戲和脫戲和喝水一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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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導演陸子藝此時立馬喝道:“楊玉,你在乾嘛!你為啥不按照劇本演了?”
楊玉攤了攤手道:“差不多了吧!”
陸子藝這才反應過來楊玉是江靈的飾演者,而不是盈蘭的,可是······可是她剛才的表演,仿佛就是為那個身在青樓,心藏大義的嫵媚花魁而生。
王苟在一旁也驚訝的長大嘴巴,楊玉說好的不演花魁,卻連連招都想好了!
那一套連招,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吧。
楊玉口嫌體正啊!
趙南晴也恍惚的看著楊玉,那一套表演下來,她才知道自己演的不好的地方在哪,她一直以為導演討厭她,故意在找茬。
可是知道又怎麼樣?她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