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裡。
張處長坐在會議室喝著茶。
“啪噠。”會議室的門被狠狠打開。
他嚇了一跳,茶杯都差點掉了。
他的手下,著急的來到張處麵前。
張處十分不滿道:“什麼大事這麼慌慌張張的,一點不像一個穩重的人該有的樣子。”
他的手下道:“張處,大事不好了,死者身份確認了……”
張處立馬訓斥道:“跟你說過多少遍,死者身份並不重要,凶手的蹤跡才重要,周圍監控有沒有排查?各個交通方式有沒有封鎖,假如凶手林清雪她又跑了怎麼辦!”
他的手下遲疑道:“張處……死者就是林清雪。”
張處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說誰死了……誰殺了誰?”張處瞪大眼睛確認著問。
手下抓抓頭道:“按照你的說法應該是林清雪殺了林清雪。”
張處一聽,頓時惱羞成怒道:“你放屁!!!我的說法?誰叫你這麼說的?”
手下被嚇到了道:“可是你……通告就是這麼發的。”
張處一聽瞬間蔫了。
“所以我們判斷錯了?凶手不是她?”
手下點點頭。
張處靠著椅子想了半天,卻越想越頭疼。
他實在想不明白。
為什麼現在搜查的這麼嚴,凶手還是下手了?
就算下手了,為什麼凶手不是全部線索指向的林清雪?死的是林清雪?
死者是林清雪就算了,為什麼她死在了最要命時間和地點。
他感覺自己被彆人算的死死的。
這就像他和對方下一盤,他隻走了一步,對方直接走了五步。
關鍵他還不知道對方棋手是誰。
他想自己可能真的不適合刑偵,可是現在也不是他逃跑的時候,他得想辦法挽救。
他放下茶杯道:“能解釋成畏罪自殺嗎?”
手下悄悄的鄙視了他一眼,然後道:“現場沒有凶器,要是自殺的話,她得對著腦袋連敲自己幾下,在感覺差不多後,把凶器藏起來,再去等死,這裡的難點是,她要確保自己能百分百死掉,也要確保自己不會立馬死掉……”
張處立馬擺手打斷他,他感覺這家夥解釋如此詳細,是特意在侮辱他。
他又心存希望道:“彆說了,看到屍體的人多嗎?我記得那電話亭,現在應該很少人用了。”
如果看到的人少,他還能壓一下熱度,找機會操作一下。
手下道:“電話亭確實人少,但附近有個廣場,警車到時,已經圍地一層又一層了。”
張處感覺大腦一片空白。
不過他一向是樂觀主義者。
至少這件案子沒有牽扯到十四年前。
案子雖然沒破掉,但他至少沒有得罪那個大人物。
他這樣想著,終於喝了一口茶緩了過來。
手下見狀又道:“現在更麻煩的事,網上現在熱議紛紛,他們懷疑這個凶手和十四年前的案子有關。”
張處一口茶噴了出去。
咳嗽了半天,驚恐又詫異道:“這他們到底怎麼聯想到十四年前的?!!”
手下猶豫著道:“好像和你發的通告有關,你說林清雪殺人動機是受他父親影響,殺人手法是模仿她父親,結果她不是凶手,然後他們合起夥來一討論,發現她父親當年案子也是很蹊蹺,報案者和凶手竟是同一個人,證據也不足也直接判了死刑,而且明明他已當眾搶決,如今同樣手法的連環殺人案為什麼又出現了,他們一定要求警方給十四年前和現在這個案子一個說法,這件事熱度可能已經被捅到上麵了。”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張處站起來又四顧茫然,無力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