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想要找曹迦很簡單,他沒有絲毫隱藏自己行動軌跡的樣子,沈秋溟隻是隨便打聽了一下就知道他今天下午的去處了。
“太和酒店千金的生日宴會,”沈秋溟對著手機上的信息念出來“晚上還有澤桔酒莊老板夫人的晚宴,他一天的行程可真滿。”
看著都累。
“搞得到邀請函嘛?”
陸風煦準備直接帶著沈秋溟開車去堵人了。
“嗯……我想去哪裡都不用邀請函。”
因為不管沈秋溟去哪裡,那裡的人都會覺得是他們的榮幸而讓地位最高的人來親自迎接。
“……”萬惡的資本家!
——
陸風煦他們剛到宴會門口就看見一身西裝革履麵帶微笑的曹迦,他正端著一杯白葡萄酒與旁邊的人攀談。
那溫文儒雅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會盯著彆人對象看的那種人。
“披著羊皮的狼,”陸風煦皺起眉頭總結“真假。”
“是有點。”沈秋溟附和道。
“話說回來,寶貝。”陸風煦望向沈秋溟問道“你認識他嗎?”
按照之前白鴿成員的尿性,沈秋溟應該是認識聖心庭的領導者的。
“不認識,”沈秋溟搖搖頭道:“我之前與聖心庭的接觸不深。第一是因為他們隻聽上一任王的,第二……”
沈秋溟露出嫌棄的表情“我實在是不喜歡他們的行為處事風格,跟邪教一樣。”
嚴格到近乎變態的等級製度,說一句封建餘孽都不為過。
那種每一級跨越天梯般的身份與地位,身為最底層的神奴們甚至連人都算不上。在上級眼裡隻是一群隨意指使隨意使用的物品,實在是……
一點人權都沒有。
“連你都這麼嫌棄的話,我大概更嫌棄了。”陸風煦光是想想就覺得惡心。
陸風煦知道在這一方麵沈秋溟的接受程度是比他要高得多的,如果沈秋溟都實在是不喜歡了,那他肯定得厭煩往上了。
他們剛準備過去就發現曹迦已經朝他們這邊走來了
“二位,許久不見。”曹迦點頭示意打招呼後又單獨對沈秋溟說了句“願您金安。”
沈秋溟挑起眉頭禮貌性的回了一句“你也是。”
誰知,曹迦聽到這句話時激動的渾身發抖忍不住喘著粗氣“謝謝您的賜福!”
他用力掐著自己的手臂,甚至掐出血也不停手。一邊傷害自己一邊說道
“抱歉,我隻是太激動了。希望您不要嫌棄,很快的,很快我就能控製住我自己了。”
就在那鮮血順著手臂往下流,陸風煦都懷疑他神經病犯病準備打120的時候,曹迦控製住了自己身體也停止了抖動。
他用手摁住手臂防止血繼續流下來,向沈秋溟鞠了一躬致歉道:“非常抱歉,讓您看見了臟東西。知道您要找我,還望您能允許我去處理一下。在二樓的264有我的包廂,您去那裡等一下我就好。感謝。”
曹迦說完話後就自顧自的走了,留下兩個有些呆愣的沈秋溟和陸風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