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在沈秋溟的印象裡麵陸風煦的父親是不喝酒的,之前當臥底的時候在慶功宴上酒都絕對不會超過三杯。
陸風煦搖搖頭道:“老爹不是不喜歡,他是根本不會。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藏這麼多的茅台。”
在陸風煦小的時候,他父母經常在家裡聚餐,夫妻二人對吹,陸風煦就端著一杯果汁小小一個坐在小板凳上看自己的爸爸媽媽劃拳。
沒有一次自己老爹是沒有喝醉的,而且喝醉的老爹和平時那個賤兮兮的老爹還是不一樣的。
怎麼形容呢……
很愛和自己媽媽撒嬌。
每當這個時候,陸風煦他媽媽就會回抱著他老爹和陸風煦強調
“你可不能和你老爹一樣一杯倒哦~”
小小的陸風煦望著桌子上的白酒認真的點了點頭。
“不過我大概猜得到為什麼。”沈秋溟隨便拿了一瓶茅台晃了晃,瓶裡出現了非常漂亮的酒花。
“嗯?”
“好酒,在哪裡都是硬通貨。”
好酒可以賣好價錢,但有錢不一定能買到好酒。
更何況是茅台這種特彆保值的酒了。
沈秋溟望著滿牆的茅台說道:“看來以前陸叔的分紅都在這裡了。”
在白鴿做事情,每完成一件任務都是有分紅的,而且都不低。陸風煦的父親當年爬到那個位置得到的分紅數量絕對不低。
不說之前的白鴿那麼龐大,就算用現在的白鴿來對比,同等地位的趙宇維現在的資產已經非常可觀了。
“這樣啊……”
陸風煦從身後攬住沈秋溟的腰吐槽道:“想不到老爹還挺靠譜的。”
愛之深,則為其謀之深遠。
可能,當年陸風煦的父親也隨時做好了犧牲的打算吧。
也得虧他老爹的囤貨多,一麵牆三分之一還多都已經空了。
“說起來……這裡這麼多年我翻翻找找的也差不多了,有一個東西我倒是一直不明白用處。”
陸風煦走到裡麵去翻找起來,最終拿出了一個皮箱子。
皮箱子正正方方,還鎖上了密碼。
“這東西一直擺在這裡最中間的架子上,我也不知道密碼也猜不到是什麼東西。又怕裡麵是什麼貴重物品不敢拆。”陸風煦拿著皮箱子說道。
箱子的表麵都是真皮的,摸上去手感很好,單是外麵的箱子都得值不少錢。
陸風煦隨意的說著,卻沒有發現一旁的沈秋溟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個箱子,已經出神了。
沈秋溟隻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噗通噗通”的響個不停。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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