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飽喝足後,裴時依靠在沙發上揉著肚子。
“說吧,找我乾什麼?”
陸風煦把碗推到一邊,深呼了一口氣說道:“我要沈秋溟這些年以來參與過的所有任務的具體資料。”
“……”裴時翻了一個白眼。
獅子大開口嗎?這些東西說實話,有些裴時自己都沒有。
陸風煦望他這個樣子,就知道又白活了。
“沒有?那你可真沒用。”
“你他媽……”
“停,”陸風煦把手舉起來說道:“你叫什麼名字?‘王’什麼的……太中二了。”
裴時點點頭,其實他也覺得。
他上任後也提過這個事情,但當時他的權力不高,再加上那些成員一口咬定這是老規矩不能隨便變。
後麵有權力的時候也差不多聽習慣了,但被外人這麼叫……
特彆是陸風煦……
感覺怪惡心的。
“裴時,非衣裴,時間的時。”
“陸風煦,陸地的……”
“我知道,彆囉嗦了。”
“……沒禮貌。那你那有多少資料?”
如今隻能有多少算多少了。
裴時思索片刻整理了一下腦海裡的資料說道:“大部分的已經銷毀或者追查不到了,唯一留下的一些在我印象裡完全不至於定沈秋溟的罪才對……”
畢竟沈秋溟的是他親手洗的。
沈秋溟的痕跡很好洗,因為他每次都是最後收拾殘局的那一個人。
包括但不限於——墊後,拖住對方,以及……
假死。
所以一直以來沈秋溟的地位都屬於一種遊離在任務之外,一個以防萬一的安全保障罷了。
如果無事發生,那沈秋溟就和他們一起撤退。如果發生什麼意外,沈秋溟就負責頂上。
因此,有沈秋溟詳細信息在內的任務記錄可謂是少之又少,並且大部分還以娘娘的職稱,裴時都很驚訝警方到底是從哪裡找到的東西。
“你能想辦法把證據材料拿到手嗎?如果我看過就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了。”
陸風煦搖搖頭,彆說拿到了,他直到現在連看都沒有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