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喻望著前麵的資料以及眼巴巴盯著自己的陸風煦提出了心裡的疑問:
“所以,現在關鍵點在於等著我幫你做‘假賬’?更何況我現在連你給的東西是不是真的都不能確定,我怎麼幫你做證?”
白景喻固然寵陸風煦,但是在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上麵,他還是不會讓步的。
“更何況……”白景喻的表情嚴肅起來認真問道:“風煦,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到這些東西的?”
“這個……”陸風煦原本準備打哈哈過去的,但看樣子白景喻是不準備讓他敷衍過去了。
白景喻板著臉直勾勾的看著他,大有準備和他耗下去的準備。
陸風煦歎了一口氣說:“我找了白鴿組織的王,東西是他給我的。”
聽完後,白景喻“騰”的一下站起來徑直往外走去。
“白哥,白哥。”陸風煦伸手想去拉白景喻卻被白景喻一手拍開。“哥!”
白景喻停下了腳步。
陸風煦直接上手拉住了白景喻:“哥……後麵你有什麼想問的,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我保證!現在,我隻能靠你了,哥。”
陸風煦知道的能名正言順把這份證據拿出來變成有效證據的人現如今隻有兩個,一個是當年身為隊長而如今正躺在icu病房的李局,另一個……
就是當年在陸野手下親身參與隻是任務結束後請求調離的白景喻了。
白景喻在陸風煦還小的時候就和他相識相知了,再加上各方麵的指導,陸風煦稱一聲“哥”也是一點也不為過的。
隻是陸風煦在這方麵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一般都叫“白哥”。
“風煦。”白景喻望著陸風煦的眼睛非常嚴肅的說:“我縱容你、幫助你、保護你、甚至幫你隱瞞沈秋溟的身份等等各方麵,所有的行動都基於一個準則。”
“那就是你絕對不能有任何危險。剛開始我承認,我對沈秋溟是有偏見的,而且偏見不小。所以在後麵知道事情的真相後,我也打心底認為他是一個好孩子。隻是相比於其他人而言有難言之隱和不幸。”
“你後來和他談戀愛我並沒有任何意見,我也認為他是一個改過自新願意和你一起好好生活的人。縱然你確實有一些戀愛腦,但我也能感覺到你們是相互的。但是!”
白景喻走到桌邊把資料拿起來:“我不是因為做證明的事情憤怒,我生氣的是你為了他把自己的自身安全拋之腦後!”
“為了這個東西你可以跑到白鴿的首領那裡去!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你知道他不會對你做出什麼危險的行為嗎?你知道他不會以你為人質條件強行要求警方放人嗎?!”
“單憑你去找他這一點!警方就能把你認定為同夥!沈秋溟如果被槍斃,他前麵一步走你後麵一步就跟上!在未知真實情況的狀態下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陸風煦!你簡直愚蠢至極!”
白景喻生氣的把資料摔在桌麵上,裡麵的資料隨著散開攤在桌麵上,還有一兩張掉到了地上。
陸風煦沉默著聽完了白景喻的話,直到白景喻說完他才走上前蹲下去撿掉落在地上的資料。
“哥……我一直認為沒有什麼犯罪是通過尋找蛛絲馬跡解決不了的,直到後來我才明白,一些事情的真相其實並不重要。這次的事情目標很明確,他就是衝著沈秋溟來的。如果你是想讓我做一個旁觀者,我做不到。”
陸風煦笑了一下,那笑頗有一種自嘲的感覺。
“可能我就是比較賤吧,讓我什麼都不做光等結果的話,抱歉,我做不到。”
愛人正身處危險和算計之中,而自己置身事外什麼都不做,那算什麼東西?
他把資料撿起和桌子上的一起整理好放回去,工工整整的放在白景喻麵前然後繼續低著頭默不作聲。
白景喻就這樣和陸風煦僵持了一會,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風煦,事後我要聽事情的全部過程隻字不漏。還有……接下來的一切行為都必須和我報備或者同我一起。”
他拿起資料準備先去想辦法把沈秋溟搞出來,不然保不準陸風煦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陸風煦聽見白景喻的回答眼睛都亮了:“謝謝哥!那我就在這等你好消息了!你最好了!”
白景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剛才那強種的樣子表達的可不是這個意思。行了行了,我先把人保出來吧,後麵的事情後麵再說。”
“嗯嗯嗯嗯——”陸風煦點頭如搗蒜。
就在白景喻拿起資料走到門口還沒開門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通話完畢後,白景喻回頭望向陸風煦神情失落說道:
“沈秋溟他……認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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