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重返焚風(11,救援開始)_1999年後的我們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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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重返焚風(11,救援開始)(1 / 1)

雲茹等人不久便製定好了相關的作戰計劃:菲因,阿利茲和十四行詩同雲茹和斯奈德前往南極救援維爾汀,留守在基金會的星銻等人會想儘一切方法聯係全球尚未被心靈控製的幸存者,出兵解放阿拉斯加要塞。

一行人不久便乘坐一架從阿拉斯加要塞的機場偷來的直升機,前往南極基地。

機艙內充斥著引擎的轟鳴和刺骨的寒意。雲茹緊握著操縱杆,目光銳利地穿透駕駛艙的強化玻璃,注視著外麵白茫茫一片、能見度極低的暴風雪。導航儀上閃爍的紅點顯示他們正艱難地靠近目標區域。

“氣溫零下二十五度,風速還在增加!我們得小心亂流!”菲因在後艙大聲喊道,聲音被噪音切割得斷斷續續。他檢查著突擊步槍的彈匣,確保它們在極端低溫下不會失效。阿利茲則沉默地擦拭著她的狙擊槍瞄準鏡,眼神專注得如同鷹隼。

十四行詩裹緊了從基金會帶出來的保暖鬥篷,臉色蒼白。她望著舷窗外翻湧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白色風暴,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如果……如果司辰……現在已經……遭遇不測了……”她不敢說下去,那可怕的畫麵幾乎讓她窒息。

雲茹聽到了十四行詩的低語,她沒有立刻回頭,而是深深吸了一口冰冷刺骨的空氣,強迫自己保持絕對的冷靜。

幾秒鐘後,她單手穩著操縱杆,另一隻手伸進自己作戰服的內兜,摸索著,然後掏出了一顆包裝有些磨損、但依舊完好的太妃糖。

她微微側過頭,將那顆糖遞向身後的十四行詩,聲音在引擎的咆哮中卻異常清晰和穩定:“還記得這個嗎?十四行詩。”

十四行詩的目光落在雲茹掌心那顆小小的、金棕色包裝的太妃糖上,瞳孔瞬間放大。她幾乎是顫抖著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過。熟悉的觸感和微弱的甜香,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記憶的閘門。

“這……這是……”十四行詩的聲音哽咽了,“維爾汀最喜歡吃的……她說……緊張或者難過的時候,吃一顆能好受些……”她的指尖緊緊捏著那顆糖,仿佛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在基金會那些艱難的日子裡,維爾汀總會像變魔術一樣,在大家情緒低落時掏出幾顆太妃糖分給大家。這微不足道的小東西,曾是她們之間溫暖的默契。

雲茹的目光重新投向狂暴的風雪,眼神卻比鋼鐵更堅定:“對,是她最喜歡的。所以,她一定還在等我們。”她的聲音不高,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力量,穿透了引擎的轟鳴和十四行詩心中的陰霾。

“我們不是去給她收屍的,十四行詩。我們是去把她帶回來,然後……”雲茹的眼中燃起冰冷的火焰,“讓她親眼看著天秤和厄普西隆的覆滅。這顆糖,就是信物。我們會親手交還給她。”

“可是,即使我們把維爾汀救出來了,單憑我們自己,怎能抵抗現在處於全盛時期的厄普西隆軍……”十四行詩握緊手裡的太妃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即使就剩下我一人,我也會反抗到底。”雲茹回想起她在克什米爾起家時,向眾人發的誓言。

雲茹緊緊抓著操縱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十四行詩的問題。是啊,即使救出了維爾汀,即使奪回了阿拉斯加要塞,他們還能有多少人?厄普西隆大可以調集全世界的部隊消滅他們。

“我不會放棄,即使希望渺茫。”雲茹又想起那天,是維爾汀和十四行詩將自己從無儘的深淵中拉回,是她們在自己即將墮落時將自己喚醒,她又有什麼理由退縮!

斯奈德靠在艙壁上,將雲茹的話和十四行詩的反應儘收眼底。她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弧度,紅裙在昏暗的機艙燈光下像一簇不滅的火焰。她沒有說話,隻是將手中的匕首轉了個漂亮的刀花,寒光一閃而逝。

“老爺,我來了,這次,該我來拯救你了。”斯奈德將匕首貼在胸前,默默立下誓言。

直升機在暴風雪中劇烈顛簸,如同怒海中的孤舟。雲茹緊咬牙關,全神貫注地操控著,根據斯奈德提供的坐標和偷來的厄普西隆導航代碼,艱難地向那個隱藏在南極冰蓋之下的惡魔巢穴逼近。目標地點:深層汙水處理係統備用能源轉換站附近。

距離目的地還有不到十分鐘航程。暴風雪似乎更加猛烈了,能見度幾乎降到了零。

“雲茹!正前方!強氣流!”菲因突然大吼。

雲茹猛地一推操縱杆,直升機以一個驚險的角度側滑,堪堪避開一道幾乎將機身撕裂的狂暴風柱。機艙內警報聲淒厲地響起,物品翻滾碰撞。

“該死!這樣下去我們到不了入口就會被撕碎!”阿利茲扶住艙壁,臉色凝重。

“斯奈德!你確定那個入口在這種天氣下還能識彆?!”菲因對著紅裙女子喊道。

斯奈德的眼神透過舷窗,似乎在穿透那無邊的白色,鎖定著某個無形的坐標。她聲音冷靜得近乎冷酷:“坐標不會錯。入口……就在那片冰崖下方。暴風雪是掩護,也是考驗。準備好,我們要強行降落了。記住,下去之後,一切按計劃行事。”她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停留在雲茹身上,“尤其是你,雲茹。救人心切可以,彆被怒火蒙蔽了眼睛。活著,才能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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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茹深吸一口氣,眼神銳利如刀:“我知道。坐穩了!”她猛地將操縱杆壓到底,直升機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向著下方那片被暴風雪籠罩的、未知的深淵,決絕地俯衝下去。

機艙內,十四行詩緊緊握著那顆太妃糖,仿佛要將它嵌入掌心。維爾汀……再堅持一下……我們來了。

……

與此同時,南極基地,牢房。

維爾汀的身體被夢魘特種兵粗暴地摔在冰冷粗糙的石地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她像一具被徹底榨乾的破布娃娃,毫無生氣地癱軟著。半邊臉頰的傷口再次崩裂,暗紅的血液混合著之前乾涸的汙跡,在蒼白的皮膚上蜿蜒。頸側的針孔周圍一片可怖的青紫,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牽扯著深入骨髓的劇痛。

“小維?小維?孩子……你怎麼了?”兀爾德女士驚恐的呼喚聲仿佛從遙遠的水底傳來。她不顧自己額頭上紗布滲出的血跡和身體的疼痛,手腳並用地爬到維爾汀身邊,顫抖著將女兒冰冷的身體小心地摟進懷裡。那單薄的內衣早已被血水和冷汗浸透,觸手一片濕冷粘膩。

兀爾德女士布滿老繭和傷痕的手指,顫抖著、極其輕柔地撫過維爾汀血肉模糊的臉頰,試圖擦去那些刺目的血跡,卻隻是徒勞地讓血跡更加暈開。她的聲音帶著無法抑製的哭腔和絕望:“醒醒……看看媽媽……求求你,醒醒……”

維爾汀的意識在無邊的黑暗和劇痛的深淵中沉浮。天秤惡毒的詛咒如同冰冷的毒蛇,緊緊纏繞著她的靈魂:

“雲茹救不了你……基金會拋棄了你……你的母親背叛了你……你隻有被利用、被榨乾、然後被丟棄的命運……”

這些話語,混合著血液被強行抽離的冰冷觸感、精神被撕裂的尖銳痛楚,構築成一座絕望的牢籠,幾乎要將她最後一絲存在的痕跡也徹底抹去。

“雲茹……”

維爾汀沾滿血汙的手指,在冰冷刺骨的石地上,極其微弱地、卻無比清晰地——蜷縮了一下。

兀爾德女士立刻感受到了這細微的生命跡象!她渾身一顫,屏住呼吸,更加急切地呼喚:“孩子?小維?你能聽到媽媽嗎?”

維爾汀沾血的睫毛,如同負著千鈞重擔,極其緩慢地、艱難地掀開了一條縫隙。視線模糊而晃動,隻能看到牢房昏暗燈光下母親那被紗布覆蓋、寫滿驚恐與擔憂的臉龐輪廓。身體的痛苦依舊排山倒海,每一寸骨骼肌肉都在發出痛苦的呻吟。

“媽……媽……”一個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般的氣音,艱難地從她喉間擠出。

兀爾德女士的淚水瞬間決堤,她緊緊抱住女兒,仿佛要將自己的生命力傳遞過去。“我在!媽媽在!彆怕……彆怕……”她語無倫次地重複著,巨大的欣慰和更深的不安同時攫住了她。

“媽媽,我……我很抱歉……”維爾汀的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每一個字都伴隨著肺部的刺痛,“我……說過的那些話……那些傷你的話……”悔恨的淚水混著血汙,從她眼角滑落。

在極致的痛苦和瀕死的邊緣,對母親背叛的恨意,被一種更深沉的、源於血脈的依戀和共通的絕望所覆蓋。她看清了母親眼中的恐懼和無助,那並非虛偽,而是被更恐怖力量脅迫下的絕望掙紮。

兀爾德女士渾身劇震,她低頭看著女兒抓著自己的手,那微弱的力道卻像烙鐵般燙在她心上。她再也無法抑製,將臉深深埋在女兒散亂的灰發間,發出壓抑到極致的嗚咽:

“是媽媽的錯……都是媽媽的錯!是我沒用……是我懦弱……是我親手把你推進了火坑……我現在什麼都不要……我隻要你活著……孩子……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她的懺悔破碎而混亂,字字泣血,是對自己“自願”點頭的否定,是對命運最無力的控訴。

這一刻,牢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背叛的堅冰在絕望的熔爐中開始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母女間在煉獄底層重新建立的、帶著血淚的脆弱紐帶。她們是彼此僅存的依靠,是這冰冷地獄中唯一的溫度來源。

維爾汀閉上眼,感受著母親懷抱的顫抖和淚水。身體的痛苦依舊排山倒海,但一種奇異的平靜籠罩了她。她不再去想雲茹是否能來,不再去想基金會是否背棄。她隻想抓住眼前這一點點真實的溫暖,為這渺茫的、與母親共同活下去的可能,積蓄最後的力量。她沾血的手指,在母親的手背上,極其微弱地、卻無比堅定地——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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