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的雲茹和菲因、阿利茲三人,也覺察到了天空中的異樣,慌忙返回彆墅,而隔著很遠就聽見了維爾汀歇斯底裡的慘叫聲,雲茹便知道大事不好。
維爾汀的慘叫聲像一把尖刀,狠狠刺進每個人的心裡。雲茹這才如夢初醒:“不好!維爾汀!她有危險!”
三人立刻回到彆墅,驚恐的看見,天秤把維爾汀綁在了椅子上,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皮膚上布滿了被爆炸飛鏢剝開的血痕,她痛苦地扭曲著身體,但眼神依舊倔強。
天秤懸浮在半空,臉色陰沉,她看著突然出現的三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為更深的憤怒。
“好你個雲茹,給你生存的條件你不珍惜!反而違背厄普西隆的條約!”天秤緩緩落地,指著雲茹大罵道。
“與其苟且偷生!我寧可有尊嚴的死去!”雲茹大聲宣誓著自己的信仰。與此同時啟動了半機械裝甲。
“天秤!!!”菲因怒吼著,也啟動了自己塵封已久但永遠隨身攜帶的納米裝甲。掏出自動步槍便朝天秤打去。
天秤靈活走位,躲過所有攻擊,嘲諷似的勾了勾手指,將維爾汀拎了起來:“來呀,不是要救你們的朋友嗎?來呀。”
雲茹拎起“裂地者”裝置便衝了過去,一把砸在天秤麵前,隨著雲茹啟動裝置,一股強大的地震波將天秤震飛數米有餘
“有意思,那我就好好陪你們玩玩。”天秤邪魅一笑,調動全身的心靈能量,一股無形的壓力瞬間將雲茹和菲因壓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心靈壓製!”雲茹驚呼一聲,但還沒等雲茹反應過來,天秤已經閃現到她的麵前,調戲般的說道:“哎呀呀,雲茹,你還是看不清形勢嗎?厄普西隆已經統治整個世界了,你能做的隻有屈服。”
“呸!”雲茹將嘴裡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硬抗著心靈壓製,顫抖著站起身來:“去你的統治世界,隻要我還活著!你就甭想控製這個世界!”
天秤惋惜的看著雲茹,歎了口氣:“唉,那好吧,那我隻能讓你死了。”說罷,天秤操控飛鏢,準備結束雲茹的生命。
突然,一道聚能光束打向天秤。天秤反應及時,將雲茹扔到一邊,閃身躲開了這致命一擊。
等濃煙散去,阿利茲手拎一把聚能槍,身上也穿著納米裝甲。她收起槍,將雲茹和菲因兩人拉了起來。
“阿利茲!我不是說了這裡危險,讓你離開嗎!”菲因活動了一下筋骨,斥責道。
“不行!我要是離開了,哥哥和雲茹姐會有危險的!”阿利茲倔強的嘟起嘴。
“好好好,你們看上去過得很不錯嘛,菲因,阿利茲。”天秤拍了拍手,嘲諷著。
“天秤,你的陰謀是不會得逞的!”菲因調整好狀態,將槍對準天秤。
“不是吧,你們這些詞是從哪個動畫片裡學的嗎?要不要太搞笑啊。”天秤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天秤笑了一會兒後,才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說道:“你們也不看看,這個世界都是厄普西隆的,你們怎麼阻止我,我甚至現在揮揮手就能消滅你們。”
但緊接著,天秤卻將一旁的維爾汀拉了過來:“但是,我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這場遊戲,我還想好好玩玩呢~”說罷,天秤便在維爾汀耳旁輕聲低語道。
“Θαμouuπαko?σei?.”
緊接著,地上滲出一灘黑色的液體,從中伸出幾隻觸手,一把黏住維爾汀的臉頰。
天秤鬆開維爾汀後,維爾汀便倒在地上,身體不斷的抽搐,臉上的黑色液體慢慢成型,成為了一張麵具。重塑之手的麵具。
“維爾汀!”雲茹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剛想上前將麵具摘下,卻被維爾汀一巴掌扇倒在地。
“看看吧,聖洛夫基金會的司辰小姐,變成了我的傀儡,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天秤飄在一旁,病嬌般鼓起了掌,很享受這場“視覺盛宴”
“不……維爾汀……你醒醒!”雲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痛苦。她看著自己的雙手,它們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卻怎麼也無法觸碰到那個曾經熟悉的同伴。
維爾汀,或者說,被重塑之手控製的維爾汀,對雲茹的呼喚置若罔聞。
她緩緩站起身,動作僵硬而機械,像個提線木偶。她的目光掃過菲因和阿利茲,最後定格在雲茹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扭曲的笑容。
“看見了嗎?雲茹,”天秤的聲音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得意,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心編排的戲劇,“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你以為能回到從前?天真!看看你的朋友,她現在是誰的人了?”
雲茹還想將維爾汀從天秤的控製下奪回來,卻被天秤一腳踹到一邊:“雲茹,好好看著吧,你終將失敗。你所謂的一點點希望,會被我……哦不,你的朋友,親手毀掉。”說罷,天秤便帶著維爾汀,返回躍遷載具。
菲因拿起槍,想上去阻攔,卻為時已晚。一道亮光閃過,躍遷載具已經不見了蹤影。
“維爾汀……”菲因此時內心五味雜陳,前幾天還是試圖勸說自己回到焚風的維爾汀,今天卻成為了天秤的傀儡。
但雲茹看見天秤走後,卻輕輕擦了擦嘴角的血,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阿利茲看見雲茹這般無情,便上前一把抓住雲茹:“雲茹姐!維爾汀小姐被抓走了,你難道不著急嗎?”
雲茹看了看遠處的天空,說了句:“這是我們安排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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