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後方戰場,局勢異常緊張激烈。超級天啟坦克那堅不可摧的鋼鐵身軀宛如移動堡壘一般,它們的主炮噴射出耀眼的火光,每一發炮彈都如雷霆萬鈞之勢砸向敵人。與此同時,“風暴引擎”也展現出了強大的威力,其裝備的光棱炮和粒子撞擊炮瞬間將地麵上的敵軍化為灰燼。正是因為這兩種強力武器的加入,焚風反抗軍才得以一次次成功地擊退厄普西隆軍凶猛的衝鋒。
與此同時,雲茹已經身先士卒地登上了百夫長機甲,並親自奔赴前線指揮戰鬥。她嬌小的身影在巨大的機甲之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但她堅毅的目光卻始終緊盯著戰場的每一個角落。當她得知維爾汀的小隊正深陷困境之時,心中不禁一沉,暗自擔憂起來:“但願支援部隊能夠儘快趕到!一定要堅持住啊,維爾汀……”她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雙手緊緊握住操縱杆,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傳遞給遠方正在苦苦掙紮的戰友們。
然而,正麵戰場上的情況卻不容樂觀。狂鯊先鋒的部隊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們不僅要麵對厄普西隆軍潮水般洶湧而至的攻擊,還要應對那些被心靈控製後倒戈相向的部分蘇維埃聯軍和同盟國聯軍。這些曾經的盟友如今成為了敵人,讓狂鯊先鋒的戰士們感到無比痛心與憤怒。儘管他們奮勇抵抗,但是在敵我雙方實力懸殊的情況下,狂鯊先鋒部隊的傷亡不斷增加,有生力量急劇減少。最終,菲因和阿利茲不得不做出艱難的決定——率領軍隊暫時放棄海岸線基地,退守到第二道防線。
此時,位於海岸線左翼通道處的維爾汀及其同伴們正陷入極度艱難的境地。他們眼下最為迫切需要的便是物資補給和人員增援,然而現實情況卻令人感到無比絕望。
賽絲焦急地望著手中空空如也的手術包,目光隨即轉向維爾汀那條仍在不停流血的傷腿,淚水止不住地奪眶而出。她哽咽著說道:“隊長……都是我的錯……我本應該……”
可是,未等賽絲把話說完,維爾汀便果斷地打斷了她。儘管臉色蒼白,但他還是強忍著疼痛,用堅定而又溫和的語氣安慰道:“彆哭了,賽絲。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戰場向來如此殘酷無情,你作為一名身經百戰的老兵,對此應當心知肚明。”
就在這時,斯特林一臉凝重地快步走來,給大家帶來了一個更為糟糕的消息:“隊長,不好了!我們的支援部隊在途中遭遇了厄普西隆的特戰隊襲擊,被死死攔住無法前進。不僅如此,就連補給線都已經被敵人成功切斷,目前我們完全處於孤立無援的狀態!”
“實在不行,我衝出去殺出一條血路,你們帶著隊長離開!”此刻的傑克,仿佛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他全然不顧身上那觸目驚心的槍傷,每走一步都有鮮血滲出,但他的步伐卻異常堅定,毅然決然地走向那件動力裝甲。
“大哥,你不要命了啊!負傷使用動力裝甲會帶來什麼樣的嚴重後果,難道你不清楚嗎?”一旁的羅伊斯心急如焚,連忙伸手去阻攔傑克。他瞪大雙眼,聲音因為焦急而變得有些顫抖。
然而,傑克根本聽不進去羅伊斯的勸阻。他用力甩開羅伊斯的手,大聲喊道:“那也總比眼睜睜地看著你們一個個白白送死要好得多!與其在這裡坐以待斃,倒不如衝出去拚一把,說不定還能為咱們爭取一線生機呢!就算少了我一個人又怎麼樣?隻要你們能活著逃出去就行!”說著,他繼續快步向前,想要搶到那件動力裝甲。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賽絲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她怒不可遏地吼道:“夠了!隊長現在本來狀態就很糟糕,傷口的血到現在都還沒有止住,你們兩個竟然還在這裡爭吵不休、爭搶裝甲,到底還想怎麼樣!能不能讓隊長安安靜靜地休息一會兒,彆再給他添亂了!”說罷,賽絲迅速扯下自己的襯衣,毫不猶豫地將其撕成一條條布條,然後動作熟練地開始為維爾汀包紮傷口。
“大家……冷靜一下,不要……做這種無謂的犧牲……我們……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維爾汀強忍著劇痛,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勸說道。儘管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但他依然努力保持著清醒,希望能夠平息這場爭執。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守候在門外負責警戒任務的賽斯和斯特林麵色驚惶地衝了進來,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緊張,大聲提醒道:“不好了,隊長!情況危急啊!厄普西隆軍那氣勢洶洶的坦克部隊正朝著咱們這邊疾馳而來呢,按照目前的速度推算,不出五分鐘就能抵達我們所在的位置啦!”
然而,此時此刻的維爾汀卻表現得異乎尋常的冷靜沉著,他麵無懼色,鎮定自若地伸手從自己身上掏出了一張看起來有些陳舊的軟盤,語氣堅定地說道:“彆擔心,夥計們。看這兒,這可是一張能夠釋放出‘轉瞬即逝’詩句力量的軟盤,是我在開戰前爭分奪秒、臨陣磨槍製作而成的。它雖然空間有限,但最多也還能容納下五個人。所以,你們幾個趕緊撤離此地,我來想辦法拖住這幫家夥,給你們爭取足夠的時間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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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賽斯立刻瞪大了眼睛,毫不猶豫地反駁道:“不行!!!隊長,我們怎麼可能丟下您一個人在這裡冒險?就算要留下斷後,那個人也應該是我才對!”他的話語如鋼鐵般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與此同時,傑克也挺身而出,毫不退縮地喊道:“不行!讓我留下來!我這一輩子已經活得夠久、經曆得夠多了,今天就讓我跟那些可惡的厄普西隆軍拚個魚死網破!”說著,他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可就在這時,羅伊斯猛地打斷了大家的對話,他滿臉怒容,情緒激動地吼道:“你們誰都彆跟我搶!我的全家老小都慘死在了厄普西隆軍那群惡魔的手裡,我心中的仇恨至今未消!要留下戰鬥到底的人隻能是我,你們根本就不配!”說完,他迅速抄起身邊的槍支,做好了隨時投入戰鬥的準備。
此時,那五個人正沉浸在激烈的爭論之中,每個人都堅持著自己的觀點,試圖說服其他人關於誰應該留下、誰又該離開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然而,就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毫無征兆地,一連串神秘莫測的符號如同幽靈般緩緩浮現在他們的身旁。這些符號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緊接著,就是一層堅硬的透明屏障,是“轉瞬即逝”軟盤啟動時的空間效果!
眾人驚愕地轉過身來,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那個方向。隻見維爾汀不知何時出現在那裡,她的身影顯得有些虛弱和搖晃。更令人驚訝的是,她竟然一瘸一拐地朝著後方慢慢退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艱難,但卻堅定不移。
顯然,維爾汀心中已然有了明確的決定。儘管她的腳步蹣跚不穩,但從她那堅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個決定,她沒有絲毫猶豫。
“"維爾汀!你到底在乾什麼啊!趕緊放我們出去!我們絕對不能就這樣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不管不顧!"傑克怒不可遏地抄起手中的槍,瘋狂地用槍托狠狠地擊打麵前那道堅不可摧的屏障。然而,他所有的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產生絲毫的作用。
"隊長!求求您快回來吧!我們真的不能失去您呀!"賽斯已經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他一邊聲嘶力竭地呼喊著,一邊拚命地用雙手拍打著那冰冷無情的屏障。
"隊長!隊長!"其他隊員們心急如焚地望著被困在裡麵的維爾汀,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慮和擔憂。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裡看似柔弱的隊長,此刻竟然要用她那單薄瘦小的身體去阻擋厄普西隆如凶猛野獸般的坦克部隊。
"親愛的隊友們,和你們在一起並肩作戰、共同度過的這段時光,或許將會成為我這一生當中最難以忘懷的記憶。我依然清晰地記得最初剛結識你們的時候,傑克總是一臉嚴肅,對待任何事情都一絲不苟、儘職儘責;賽絲工作起來非常認真仔細;羅伊斯則頭腦靈活、機智聰慧;斯特林天真無邪,就像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還有賽斯,你是那麼的可愛迷人。你們每一個人,對我來說都像是親人一樣重要,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忘記你們的!"維爾汀飽含深情地凝視著眼前這些熟悉而又親切的麵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無比甜美溫馨的笑容。
伴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神秘的術式瞬間啟動,五道光芒閃耀而過,五個人影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們出現在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維爾汀緩緩轉過身來,麵向那扇緊閉的大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隻見她彎下腰去,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帽子,輕輕拍去上麵的灰塵,然後將其戴在了頭上。接著,她伸手握住手提箱的把手,將它提了起來。此刻的維爾汀,身姿挺拔如鬆,神情莊重肅穆,宛如當年她身為司辰時的那般模樣,毫無畏懼之色地直視前方,眼神堅定且銳利,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阻礙和困難。
維爾汀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陰暗潮濕的地下室。當她踏上地表的時候,赫然發現厄普西隆的坦克部隊早已嚴陣以待,一輛輛龐大的坦克整齊地排列在一起,一根根黑洞洞的炮管直直地瞄準著她所在的方向。麵對如此嚴峻的局勢,維爾汀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毫不猶豫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臂,就像是在迎接即將到來的審判一般。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名士兵突然從坦克群後方急速奔襲而來。他一邊奔跑,一邊用力揮舞著手臂,口中大聲呼喊著讓坦克停止開火。這名士兵迅速衝到維爾汀麵前,不由分說地伸出一隻手,緊緊捏住了維爾汀的臉頰,並左右轉動著她的臉龐,仔細地上下打量、反複確認著什麼。片刻之後,這名士兵終於鬆開了手,朝著身後的同伴們揮了揮手,高聲喊道:“走!快把她帶走!”就這樣,維爾汀再一次不幸淪為了厄普西隆的俘虜。
而就在這個時候,十四行詩與一同前行的厄普西隆機動建設車成功地搭乘登陸艇抵達了海岸線。他們迅速展開行動,著手布置起臨時基地來。隻見十四行詩靜靜地坐在臨時指揮所那略顯簡陋的椅子上,聚精會神地翻閱著手中那份詳細的作戰簡報。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緊接著便是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有人活捉到了維爾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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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一消息,十四行詩瞬間放下手中的簡報,她的眼神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連忙命令身邊的士兵將維爾汀帶過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沒過多久,維爾汀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隻見她被兩名身材魁梧的士兵緊緊地押解著走了進來。十四行詩抬眼望去,心中不禁一揪。維爾汀渾身上下布滿了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傷口,尤其是腿部,鮮血正不斷從傷口處滲出,形成一串串濃稠的血滴,順著褲管緩緩滴落下來。看到這一幕,十四行詩的內心深處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隱隱作痛的感覺。然而此時此刻,她深知自己絕不能讓這種情緒表露出來,於是強裝鎮定,麵無表情地揮揮手,示意指揮部裡的其他人先退出去。
待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偌大的指揮室內隻剩下十四行詩和被綁縛住雙手的維爾汀兩人。十四行詩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然後抬起頭,目光直直地落在維爾汀那張略顯蒼白卻依舊堅毅的臉上,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戲謔說道:“司辰,好久不見啊,不知道這段日子你有沒有想起過我呢?”
維爾汀的目光緩緩地移向十四行詩,那眼神之中飽含著無儘的哀傷和難以置信,微微顫抖的嘴唇輕啟,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哭腔:“十四行詩,你難道……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每一個字仿佛都用儘了她全身的力氣,又好似被千斤重擔壓得喘不過氣來。
坐在對麵的十四行詩則顯得輕鬆許多,她優雅地向後倚著椅背,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當然不會了,我親愛的司辰,我怎麼可能忘了你呢?畢竟我們曾經一同經曆過那麼多風風雨雨呀!”然而這看似溫暖的話語在此刻聽來卻是如此的冰冷刺骨。
維爾汀靜靜地站在那裡,一言不發,但內心深處卻如同遭受了一場可怕的風暴襲擊一般,瞬間支離破碎。她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昔日兩人一起學習、嬉戲打鬨的場景。那些美好的回憶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無情地刺痛著她的心。
她實在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曾經最親密無間的同窗好友,如今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敵人的指揮官。命運為何要如此捉弄人?維爾汀感到一陣深深的絕望湧上心頭,讓她幾乎窒息。
接下來的日子裡,你或許會有那麼“h”一點點喲~隻見那身姿婀娜的十四行詩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地朝著維爾汀走去。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而迷人的笑容,就如同一個正在逗弄心愛寵物的主人一般,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在維爾汀的鼻尖上勾了一勾,然後嬌嗔地調戲道:“小乖乖,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說罷,十四行詩如同一陣清風般轉身離去,隻留下一串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
維爾汀站在原地,一臉茫然地望著十四行詩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他低聲呢喃著:“h?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突然,一道靈光閃過他的腦海,他恍然大悟:“我...我回來了!是十四行詩!是她自己!”維爾汀的臉上瞬間綻放出欣喜若狂的表情。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急忙轉過頭去,目光緊緊追隨著十四行詩逐漸遠去的背影。此時,陽光灑在她身上,仿佛給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顯得格外美麗動人。維爾汀心中暗自感慨,儘管經曆了種種波折,但最終,十四行詩還是沒有背叛自己。這份信任和情誼讓他感到無比溫暖,也讓他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和勇氣。隻不過,現在還不是相認的時候,需要時間和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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