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秤小姐?要不您考慮一下?”阿爾卡納試探著詢問道。
“那你要什麼?你總不會白乾活的……”天秤直白的說道。
“我們……我隻需要將維爾汀抓住便可……其餘的……你們隨意。並且,我也會將雲茹小姐抓住。孝敬給您。”阿爾卡納單膝下跪,向天秤宣誓效忠。
可天秤卻一腳將阿爾卡納踢到一邊:“切!我可不喜歡你這個樣子,這樣吧……”天秤說罷便將自己的靴子脫下,露出了自己的腳:“不都說忠誠的仆人會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嗎?那好!隻要你爬過來,舔一下我的腳,我會考慮這場談判的。”
說罷,天秤還饒有興致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腳,朝阿爾卡納拋了個媚眼。
阿爾卡納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那雙總是帶著幾分狡黠和從容的眼眸中,第一次湧上了難以置信的屈辱和憤怒。
腳上的鐐銬因為她的顫抖而發出急促的哢噠聲,仿佛在為她無聲地抗議。她死死地盯著天秤那雙被脫下的靴子,以及那雙在她眼中如同惡魔般的腳丫,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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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咬著牙,聲音因憤怒而有些沙啞,“你這是在侮辱我,侮辱重塑之手!”
天秤卻仿佛沒聽到她的怒吼,反而更加悠閒地翹起了腳趾,甚至還用腳尖輕輕點了一下阿爾卡納的方向,帶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戲謔:“怎麼?不願意?忠誠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是行動。阿爾卡納小姐,你不是想談條件嗎?這不過是入場券罷了。舔。”
她的語氣輕佻,眼神卻冰冷如刀,仿佛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牢房裡死一般的寂靜,隻有鐐銬碰撞的刺耳聲和阿爾卡納粗重的呼吸聲。心靈衛士們也麵無表情地站在一旁,仿佛這屈辱的場麵與她們無關。
許久,阿爾卡納才調整好心態,看著眼前那雙帶有挑釁的腳,她閉上眼睛,緩緩爬到天秤麵前,捧起天秤的腳,忍受著腳上散發著微微的臭味像一條狗一樣舔舐了起來。
“哎呀呀,這不是重塑之手的領袖嗎?怎麼還跪在我的麵前舔我的腳啊?真是丟死人了呢~”天秤挑釁的話語和身後心靈衛士的嘲笑聲,讓阿爾卡納敢怒不敢言,她隻能忍受,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完成他們的任務。
許久之後,阿爾卡納才緩緩站起身來,畢恭畢敬的詢問道:“親愛的異教小姐,我們的談判……”
天秤摸了摸自己的腳:“好好好,看在你這麼忠誠的份上,我同意了。”說罷,天秤便下令道:“來人,把她放了。”
一名心靈衛士聽後,走到天秤身旁,小聲提醒道:“異教小姐,這個家夥心眼子可多了,您確定要把她放了?”
天秤瞥了她一眼,故意將聲調拉高:“怕什麼啊,反正她已經是光杆司令一個了。想解決她不就是動動手指就可以嘛~”
那名心靈衛士聞言,雖然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但眼神深處似乎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慮,最終還是退到了一旁,沒有再說什麼。
“來吧,阿爾卡納小姐。”天秤伸出手,示意阿爾卡納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天秤麾下的一條狗了。想要得到你所謂的‘複活尤裡’的機會,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阿爾卡納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仿佛剛才那屈辱的一幕從未發生。她沒有看天秤,而是目光掃過牢房,仿佛在評估著什麼。她知道,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謝謝異教小姐的‘恩賜’。”她的聲音平靜,甚至帶著一絲冷冽,“我明白自己的位置。”
天秤滿意地笑了笑,揮了揮手:“行了,彆跟我來這套虛的。先跟著他們出去吧,有人帶你換身衣服,清理一下。記住,彆耍花樣,否則……”
她沒有說完,但那眼神中的威脅已經足夠清晰。天秤拍了拍阿爾卡納的肩膀,力道不輕不重,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我對你重塑之手的那些小把戲,可是了如指掌。”
兩名心靈衛士走上前,解開了阿爾卡納手上的鐐銬,但並沒有完全放開她,而是用一種半押解半引導的方式,將她帶出了牢房。天秤則站在原地,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容。
“尤裡……”她低聲呢喃著這個名字,眼中閃爍著難以捉摸的光芒,“如果真的能把他複活……那這場遊戲,可就真的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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