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誌峰的臉色陡然一白,眼裡浮現出了一抹恐懼。
他這次是真的害怕了。
薑梨沉思了一會兒,“不可,他們三個偷偷尾隨我們的事情,說不定就被哪個人看見了,而且這小子一看就是個關係戶,殺了之後說不定會引來大麻煩。”
徐誌峰立馬點頭如搗蒜,“兩位姑奶奶,你們放過吧?我對天發誓,我絕對不報複你們,要是我反悔的話,就讓我以後都硬不起來。”
此時的徐誌峰是真的害怕了,這兩位姑奶奶殺性可真重啊!他差一點就被埋了。
薑梨眼前一亮,腦海裡麵冒出了一個好主意:“那打他一頓出出氣,順便再訛那個劉隊長一筆,本來今天就我們出的力氣最多,基地應該對我們有補償。”
聽到這話,躺在地上的徐誌峰反而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殺他,一切好說。不就是積分嘛,他叔叔有的是。
“真是便宜他了。”沈晚晴恨恨的道。
隨後,兩人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把徐誌峰揍得鼻青臉腫的,還把被打昏的他倒吊在了樹上,看到徐誌峰現在這跟被風乾的蠶蛹一樣的模樣,這才解氣。
完工後,兩個人又湊到一旁商量起了如何敲詐的事。
“咱倆待會兒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務必要讓劉隊長狠狠的大出一次血。”薑梨眯起眼睛,笑得像隻小狐狸一樣,狡猾的道。
沈晚晴點頭,“榨乾劉隊長的錢包。”
他倆的計劃還沒有商量好,因為被高掛在樹上隨風晃悠的徐誌峰實在是太顯眼了,薑梨他們站的又不是什麼荒無人煙的地方。
很快被掛在樹上跟個烤鴨似的徐誌峰,就被護衛隊的成員發現了。
隊員不敢上前,氣喘籲籲地跑回去通知他們隊長,“劉隊長,劉隊長不好了,徐誌峰那個蠢貨被人給掛樹上了,不知道還活沒活著。”
“什麼?”劉長生一聽麵色驟變,“那個蠢貨我不是告訴他了,讓他彆下車,老老實實在車裡麵坐著,他這是又得罪誰了?”
一想到基地的徐副基地長,劉長生就有些頭疼。
“走,來幾個人跟我去看看情況。”
來的路上,劉長生一直祈禱著那個王八蛋彆死了,要不然的話,他接下來就要有大麻煩了。
好消息是還沒來到現場,劉長生就聽到了悠悠轉醒的徐誌峰被吊在樹上鬼哭狼嚎的聲音,“啊,救命啊,誰來放下我啊,你們兩個臭娘們,趕緊把我放下來,要不然我饒不了你們。”
聽到徐誌峰還這麼的有精神氣,劉長生心裡麵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還好,問題不大。
劉長生已經帶著一眾隊員來到了現場,結果看到悠閒地坐在樹下的薑梨,和抱臂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的沈晚晴。
看到這兩個惹不起的姑奶奶出現在這裡,劉長生的頭疼的更厲害了。
這孫子怎麼把這兩個瘟神給惹了?
一想到這兩個人身後站著的那個男人,劉長生就有些口乾舌燥,想打退堂鼓。
但沒辦法,哪怕再不情願,他也隻能厚著臉皮上前了,畢竟雖然他不在意這個蠢貨的死活。
但誰讓人家會投胎呢?有一個副基地長的叔叔,他就是看在他那個位高權重的叔叔麵子上,也不能讓薑梨他們把他給殺死。
要不然的話,不但他回去沒法交差,薑梨一群人也沒辦法在基地待下去了,說不定還會被基地通緝追殺。
劉長生硬著頭皮不好意思的開口,“薑小姐,你們出夠了氣,就把徐誌峰放下來吧,他不能死啊,他是我們基地副基地長的侄子,他要是死了,我們回去沒法交代,你看這樣吧,要不然在我們答應了原有的給你們的晶核的基礎上,再增加兩成,你們覺得如何?”
薑梨跟沈晚晴對視了一眼,沒想到她們還沒有開口,這個劉隊長就上趕著要被敲詐了。
兩成啊。
雖然薑梨心動了,但她麵上仍然表現出一副猶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