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親聽了女兒這話頭疼不已。
傅父雖然也十分的頭疼,但仍然保持著以往的沉穩鎮定。
要是女兒實在喜歡姓裴的那個小子,大不了他們傅家上位以後留那小子一命,把他的腿打斷,腦子裡的晶核挖出來,鎖在籠子裡,讓他給女兒當狗。
要是傅雲深知道自己親爹在想什麼,估計鼻子都得氣歪。
畢竟他最厭惡裴禦了,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可不想留他一命,哪怕是半死不活的活著也不行。
傅母可不知道自己家兩個男人在思索什麼,她滿心疼愛的看著自家變得灰撲撲的女兒,“閨女,你在外麵受苦了,這兩天你先好好的養養身子,等回頭家裡給你辦一個宴會。”
她覺得女兒就是見識過的男人太少了,才被裴家那個不尊重長輩的臭小子給奪走了芳心,等辦個宴會多見見各家優秀的好男兒,說不定女兒就能把裴禦給忘了。
傅雲柔可不知道她娘在想什麼,但她也沒有拒絕。
畢竟她一向喜歡出風頭,辦一個慶祝自己回來的宴會也不錯。
正好跟基地的其他人宣告自己回來,滿足一下她的虛榮心。
於是第二天,
薑梨收到了傅家發來的晚宴的邀請函,上麵還指名道姓讓她一定參加,一看就不安好心。
她對那種所謂的蠅營狗苟的宴會不感興趣,更彆說宴會的主人跟自己有仇了。
但裴母卻做下了決定,讓薑梨和裴禦去參加,正好讓自己未來兒媳婦在這些世交家裡亮一下相,炫耀一下。
於是趕鴨子上架的薑梨不得不做了造型,穿了一件紅色的晚禮服,畫了精致的妝容,和裴禦一起去了傅家參加宴會。
這次晚宴,明麵上說是給傅家的老太太慶生,但誰不知道傅家的老太太離過生還有半年呢。
薑梨和裴禦乘坐著裴家的車,緩緩的停在了傅家的莊園門口。
她剛一下車,一座3層的歐式彆墅就映入眼簾,這座彆墅的屋頂是紅色的琉璃瓦,外牆是白色的大理石,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院子裡麵還有一個噴水的泉眼。
看到這金碧輝煌的一幕,薑梨心裡麵暗暗咋舌,傅家可真會享受啊。
彆的不說,就那個噴水的泉眼,那噴出來的那是水啊,那是金子啊。
不知道基地外麵有多少人為一瓶乾淨的水大打出手呢?
傅家已經奢侈的可以開噴泉了。
薑梨不知道這個噴泉池子平時是沒水的,也就今天為了撐場麵而已。
薑梨和裴禦在傭人的引領下走進了宴會廳,華麗的水晶吊燈灑下柔和的光芒,宴會廳裡無數身著禮服的男男女女在談笑風生。
在他們身上看不到一絲為末日的憂愁。
薑梨兩人剛剛進了宴會廳,便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們,紛紛向著薑梨和裴禦投來了或好奇或審視的目光。
其中有一道目光特彆的滲人,薑梨朝著目光的方向看過去。
對上了二樓拿著紅酒杯的傅雲柔那輕蔑、不屑的視線。
薑梨失笑的搖了搖頭。
又很快不感興趣的將目光移向了宴會廳最顯眼的甜品區,那裡堆放著各種不同口味的蛋糕。
比她末日之前在蛋糕店裡麵看到的蛋糕的品種還要多。
但薑梨卻沒有想到,她這無視的態度卻讓傅雲柔氣得鼻子都快歪了。
傅雲柔握緊了酒杯,咬牙切齒的道“那個賤女人居然敢無視我,她得意什麼?不就是一個底層的賤民而已,我才跟裴禦哥哥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裴羽然上前一步安慰她說,“雲柔你彆生氣,都怪我堂哥眼瞎,不過你放心,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傅雲柔冷哼一聲,用手緊緊抓住裴羽然的胳膊,眼神迫切的看著她,“羽然你一定要幫我啊。”
裴羽然看到自己閨蜜為堂哥而瘋魔的模樣,心更疼了。
都怪堂哥放著好好的深愛他的雲柔不管,喜歡上了一個外麵來的不三不四的女人。
想到這裡裴羽然對薑梨的厭惡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