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看起來很像長得跟惡鬼一樣的混賬老頭嗎!信不信我打斷你的鼻梁骨啊!”
“那......老公?”
女兒眯著眼仔細看了看之後恍然大悟,表情也變得寵溺起來,還張開了雙臂抱過來。
真是的。
是因為父親的離世太過寂寞,所以就想起了人生第二個最重要的男人了嗎。
真拿她沒辦法,就讓她稍微撒撒嬌吧。
“來吧。”
離末也張開雙臂迎接女兒的擁抱。
我隻是想幫幫她而已,完全沒抱什麼齷齪的想法,如果我有什麼齷齪的想法就立刻讓我遭報應好了。
就在離末這麼想的下一瞬間,剛剛還寵溺無比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跟她父親一樣凶惡,毫不留情的一拳揍在了離末的肚子上:“把孩子還來!”
“嗚啊啊——!”
離末叫的像被壓扁的青蛙一樣滾出去了兩三圈。
說起了忘了她早離婚了!
“我還在擔心你一個人跑到深山裡會不會有危險,看來是我多慮了,你這身手肯定能徒手打死熊。”離末捂著肚子縮在地上。
“人怎麼可能徒手打死熊啊,人家姑且也算女孩子,你這個人怎麼能這麼亂說話啊。”
“是是是,是我說重了,對不......”
“但是,財狼或者野豬這種還是能打死的吧。”
“那也夠離譜的了好吧!”
“確實離譜了,因為你看著完全沒有野豬和財狼厲害,所以我會考慮改口的。”
“我覺得離譜的是你的腦袋!已經整個被酒精擊穿了嗎?!還是說你就是笨蛋啊!”
“彆看我這樣,念小學的時候我可是考過有考過第一名的,但相當遺憾,那份榮耀已經已經隨著年月沉進無儘海峽了,對了,無儘海峽到底在哪啊,我從來沒去過耶。”
“誰知道啊!”
“嗬。”
女兒看著離末滿臉輕蔑地笑了一聲。
“啊啊啊!”
不行了,腦袋好痛。
離末坐在木樁上,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說起來,你確實不是那個男的啊,接了我一拳還能活蹦亂跳的,你到底是那位啊?”
女兒滿臉疑惑地把臉湊到了離末的眼前。
“胡鬨了一陣子酒終於醒了嗎?”
離末小聲嘀咕著把女兒給推開,他催發魔力,在指尖點起了淡淡的熒光照亮了自己的臉。
“你可彆說你忘了,在玉狐神社是誰哭著求著我離末來這的。”
“離末?這是什麼奇怪的名字,是某種豬獾的名字嗎?”
“......”
離末額頭可以很明顯的看到青筋正在一條一條地暴起,他正努力克製自己想要去把這個女人鼻梁骨打斷的衝動。
“離末?”
“嗯?乾嘛。”
“離末。”
“所以說乾嘛啊!”
“嗯......”
女兒把臉湊得很近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她的臉上布滿了紅暈,再加上這種率直的反應著實還是讓離末有點害羞,他的視線很不自然的瞟向了彆處。
“真狡猾......”
“什麼啊?突然的……”
“隻有我在叫你的名字。”
“所以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也叫我的名字……”
女兒湊地更近了,輕柔的嘴唇已經貼在了離末的耳朵上,溫熱的氣息隨著耳畔的細語一起流進了離末的大腦裡:“我的名字是,萱葉。”
“你你你你你...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難道酒還沒醒嗎?”
離末條件反射一般地從木樁上竄了起來。
萱葉似乎抓準了機會,微微前傾,把身體靠在了離末的懷裡,然後從下往上抬起了視線,食指還在離末的胸口輕輕地畫著圈。
“我說,要不要...跟姐姐一起乾點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