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
服務生聞言,目光在錢曉麗身上停留片刻,旋即恍然點頭,幾名茶藝師雖略顯失望,卻也微微頷首,跟著服務生輕手輕腳地退出包間。錢曉麗見狀,嘴角微微上揚,看向李劍,若有意味道:
“李劍弟弟,你還真是會挑地方,我還是頭回知道靜心軒,也這麼有品味呢。”
“曉麗姐,你這就冤枉我了……”
李劍聞言苦笑,一邊還算熟練的泡起茶來,一邊信誓旦旦的解釋道:
“我發誓!我絕對也是第一次來,一直聽說這裡環境好,沒想到靜心軒它這麼正規,你可千萬彆以為,弟弟我是那種人啊,不然我可比竇娥還冤枉了。”
“哼,信你才有鬼了。”
錢曉麗聞言輕嗤一聲,淡淡的翻了李劍一個大白眼,又不無冷意的繼續說道:
“安置營對於這等灰色地帶,向來監管嚴格,回頭我可得好好問問,這靜心軒有沒有備案,該補的稅項,可不能讓他逃了去。”
“哎~~~曉麗姐咱們今天是來品茶的,彆為了點瑣事影響自己的心情嘛。”
李劍哪能容錢曉麗,偷偷把靜心軒這等正規場所舉報了去,忙不迭給錢曉麗倒了杯茶,又繼續說道:
“咱們雖然是城防軍的一員,但這一塊又不歸咱管,理他作甚?如果碰到一些事情,就要親自操心,那我們的工作可就真的沒完沒了了,咱們還要不要過自己的生活了?”
“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
錢曉麗接過茶杯,輕抿一口,眼神稍緩,她每日在糧倉登記處當班,也確實是枯燥乏味,如今出來放鬆,還顧慮這些雜七雜八的瑣事,也確實有些掃興。李劍見狀,忙趁熱打鐵的將座椅,挪的靠近了些,咧開一副笑臉問道:
“這就對了曉麗姐,咱們聊點彆的,比如說,你最近工作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呀?”
“姐的工作,就是每天在窗口裡,接待那些來來往往的幸存者,哪能有什麼趣事。”
錢曉麗放下茶杯,輕歎口氣,素然無味的搖了搖頭,而李劍的鹹豬手,也已經悄然搭上了她的座椅靠背,聞言感同身受的輕歎道:
“這倒也是,曉麗姐的工作看似簡單,實則枯燥的緊,每天要麵對那麼多形形色色的人,難免心累呀。”
“可不是嘛,有時候真想換個環境,但現在這世道,能保住自己的飯碗,就很不容易了。”
錢曉麗聞言,眼眶微紅,語氣中透出一絲無奈與辛酸,顯然是被李劍的話觸動了心弦,就看她繼續訴苦道:
“不單是這樣,姐每天下班以後,既得帶娃,還得應付那些繁瑣的家務,你說姐容易嗎?”
“唉,確實不易,曉麗姐的辛勞,我懂。不過,姐夫呢,他怎麼就不能多分擔一些呢?”
李劍聞言,輕拍她的肩膀,語氣溫柔且關切,誰知錢曉麗聞言,更是眼眶一紅,當場落下淚來,聲淚俱下道:
“你姐夫就是個普通人,末日前做點小生意,日子還算過的去,哪想到末日一來,他那點生意全砸了。前段時間跟人合夥做點小買賣,結果又賠了個精光,現在整個人都蔫了,家裡現在大事小事全靠我一個人撐著。”
“真是難為你了,曉麗姐。”
李劍聞言也不意外,遞過紙巾,輕聲安慰,同時鹹豬大手不著痕跡地在她肩頭輕撫,眼神中滿是同情與理解,而錢曉麗接過紙巾,邊抹眼淚邊訴苦,良久,這才深吸一口氣,勉強平複了情緒,抽噎著說道:
“劍弟,你不知道,有時候姐真覺得自己快撐不下去了。不過,今天跟你訴完苦,心情倒是好多了,你可彆嫌姐囉嗦。”
“怎麼會呢?曉麗姐你肯跟我傾訴,說明你信任我,我又怎麼會嫌你囉嗦呢?”
李劍搖了搖頭,接著溫柔地握住她的手,語氣堅定地說道:
“曉麗姐,你真的很堅強,我會一直支持你。無論遇到什麼困難,記得還有我在這。”
“謝謝你,劍弟,有你在,姐心裡踏實多了。”
錢曉麗望著李劍,眼中閃過一絲激動與感激,她原本以為李劍是壞弟弟,誰知他竟如此體貼,這份溫暖既讓她意外,心底也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而李劍先是默默抽來一張紙巾,輕輕拂去她臉上殘留的淚珠,這才輕聲慰藉道:
“曉麗姐,你是我見過最堅強的女人,記住,無論何時,我都會在你身邊。”
“嗯嗯……”
錢曉麗聞言,心頭一蕩,此時她隻感覺,自己回到了那個曾經被嗬護的少女時代,心中那份久違的溫暖與依靠,仿佛在這瞬間重新點燃了她對生活的希望,就看她輕咬紅唇,眼眸中帶著絲絲柔情蜜意,猶如無形絲線般,射向了李劍。
“曉麗姐,未來的路我們一起走,有我你不會再孤單。”
李劍感受到那拉絲目光,心知穩了,大手也順其自然的摸上了那冷豔的臉蛋,錢曉麗臉頰微紅,輕輕垂下眼簾,心中那份久違的衝動愈發強烈,但嘴上還是矜持的說道:
“劍弟,有你這些句話,姐就知足了。彆光說我,你最近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嗎?”
“我?哎呀,我倒是有幾分不順……”
李劍聞言心頭一動,鹹豬手暫緩了進攻的步伐,表情也變得凝重而莊嚴。錢曉麗見狀,自然也為之一愣道:
“劍弟,出什麼事了嗎?可以跟我說的嗎?”
“這件事其實是機密,但我相信曉麗姐你,自然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李劍壓低聲音,把自己臥底毒瘤集團的事情,透露了一二,錢曉麗聞言臉色驟變,緊握住他的手,聲音發顫道:
“劍弟,和你的工作比起來,我的那點壓力算得了什麼?臥底毒瘤集團,那可是隨時要命的,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沒事,曉麗姐。在毒瘤集團臥底,彆人或許怕,但弟弟我享受的就是這種刺激感,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李劍微微一笑,大手也順勢滑向了錢曉麗的腰肢,錢曉麗嬌軀稍顫,卻未抗拒,而是麵帶擔憂的繼續問道:
“那劍弟遇到的不順的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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