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夕南一臉狐疑的打量著李劍,作為一個鋼鐵直男,尤其是幾個月未近女色的鋼鐵直男,他不得不承認李劍確實長得眉清目秀。
誰知李劍也不解釋,忙催促著他繼續作業,不多時,兩人一前一後,又滑降到了酒店的50層。
“李劍,好像有些不對勁啊,這裡太安靜了……”
夕南敲碎窗戶玻璃爬進了客房,等李劍也安然爬進來的時候,卻一臉擔憂的說了這麼一句,而李劍聽了聽也蹙起了眉頭,點頭道:
“是有些不對勁,我們鬨出的動靜這麼大,按理說這群幸存者的警覺性,不應該這麼差。”
“要不我們彆管了,繼續往下層走吧?”
夕南收回了繩索,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誰知李劍卻是一擺手,從腰後拔出了手槍,笑道:
“彆怕,我們先去會一會他們,問問有沒有人知道下層的情況。”
“行吧……”
夕南看著李劍的手槍,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畢竟在這裡,有一把手槍,那絕對可以橫著走。
“嘎吱……”
客房門被打開,李劍率先走了出去,左右一看頓時一驚,隻見毛茸茸的地毯上滿是血跡,就連兩側的牆麵都有血跡濺射。
“是新鮮的血液,還沒乾透!”
夕南伸手在牆壁上沾了點血拈了拈,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誰知李劍也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肅然道:
“小心點,這裡很可能已經淪陷了。”
“難怪這幾天都沒什麼動靜……”
夕南聞言搖了搖頭,這群人若真是被喪屍咬死了,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兩個人,一人持槍,一人持消防斧,踮著腳一路向前探索,發現這層酒店不少客房門都開著,但卻並沒有發現活人或者喪屍的蹤跡。
“噓,有人,活的。”
李劍和夕南沿著走廊輾轉了幾個彎,忽然聞到了一股煙味,仔細一聽竟然有活人交談的聲音,不遠處便是電梯所在,兩人貓著腰靠了過去……
“蔣子墨,你還有煙沒有,再給我幾根唄。”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說話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慵懶,緊接著就聽一個溫潤如玉般的男聲回道:
“沒了沒了,就這兩根還是我的存貨,要不是出了這檔子事,我才舍不得拿出來抽呢……”
“唉,這日子可真是越來越難熬了,常代芙那賤人,還私自引喪屍上樓害人,簡直喪心病狂!”
慵懶的男聲歎了口氣,緊接著語氣就變得怒不可遏,誰知那叫蔣子墨的男人,也在這時說道:
“行啦,宋文樂。常代芙也是個可憐人,男人被乾總推下樓,又被乾總那個人輪流欺負,換做是你,你肯定做的更極端吧?”
那叫宋文樂的男人,一聽蔣子墨這話,頓時就麵色大變道:
“噓,彆談論乾總的事,你找死可彆帶上我!”
“怎麼,你還沒受夠那姓乾的壓迫?我們這麼多人,哪個沒被餓的瘦了幾圈,唯獨姓乾的那幾個人,還挺個大肚腩,你還沒看明白嗎!”
蔣子墨瞪圓了眼,露出一臉的憤慨之色,誰知還不待宋文樂回話,走廊拐角忽然走出個俊朗青年,哈哈大笑道:
“上午好呀,小夥子們~吃飯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