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樓的生產車間已然被白煙籠罩,到處是刺鼻的強酸腐蝕的味道,若是長時間處於這種白煙之中,必然會對呼吸道造成不可逆的創傷,眾人聞得李劍指令,沿著樓梯道,一個接一個竄上了二樓,就看耿九一臉餘驚未消道:
“這酸液怪怎麼比迅猛屍王還難對付啊……”
“地形的原因,車間裡白煙一時間散不開,我們找不到它的位置,暫避鋒芒是對的。”
夕南長籲口氣解釋了一嘴,剛剛僅僅吸了兩口強酸白煙,他就有種胸口隱隱作痛的感覺,而其餘人這會也儘皆咳嗽的咳嗽,順氣的順氣,就在這時,李劍忽然從一個辦公室裡,推出個沙發,指揮道:
“大家都架好樓梯道,隻要酸液怪敢上來,就給我開槍打死它!”
“是!”
眾人聞言齊齊應是,冰素素更是早已經架狙瞄準向了走廊拐角,就待酸液怪現身,可令眾人奇怪的是,幾分鐘過去,酸液怪卻依舊沒有上來,仿佛根本不知道眾人上了二樓。
“酸液怪,爺爺們在這呢,你快上來啊!”
宋文樂忽然自作聰明的大喊大叫起來,耿九和蔣子墨同樣扯開嗓子死命嘲諷,可樓下的女酸液怪,就好像消失了一般,無聲無息。
就在這時,李劍忽然不動聲色的笑了笑,緊接著就又麵色一肅,指揮道:
“走,它不來找我們,我們就下樓找它!”
“啊?”
眾人聞言齊齊一愣,可李劍已然大跨步衝下了樓,其餘人見狀也不好多說,紛紛小心翼翼的跟了過去。
此時樓下的白煙已然消散大半,強酸腐蝕聲也漸漸平息了下來,就看四周地板牆壁,以及周圍的器械,全都被腐蝕的坑坑窪窪,讓眾人好一番咋舌。
“砰!”
就在這時,忽聽一聲槍響,竟是最前方的李劍,對著地上的一具女屍的腦袋開了一槍,就聽他笑著說道:
“難怪不上去找我們,原來它早就中槍死了。”
“是我們有人開槍打中她了?”
夕南見狀急忙湊了過去,隻見地上倒斃的女喪屍,肚皮鼓得老高,嘴溢黑血,顯然是方才的女酸液怪無疑。
不過,此時她半邊腦袋,已然不翼而飛,顯然是被李劍的步槍子彈給打爛了。
“沒錯,看威力應該是手槍子彈,估計擊殺者,不是你就是宋文樂或蔣子墨。”
李劍笑著解釋了句,而眾人又哪會質疑李劍說的話,聞言紛紛篤信的點了點頭,宋文樂更是搶功道:
“肯定是我,肯定是我!我最後走的時候,還朝著那邊放了兩槍,肯定是我乾的!”
“行了行了,這一次,是大家的功勞,沒什麼好爭的。”
李劍先是暗自對著宋文樂翻了個大白眼,接著又開始指揮眾人,仔細檢查酸液怪的屍體,看看有沒有像迅猛屍王一般可以利用的東西,而他自己則不動聲色的看向牆角,心語道:
“你這次乾得不錯,否則我們要消滅這隻酸液怪,還要費好一番手腳。”
“嘻嘻,多謝主人誇獎,對付這種沒頭沒腦的喪屍,對我來說算不得什麼。”
泡沫人伊靜在牆角現出了身形,聞言嬌笑一聲捂住了嘴,手中還猶自攥著一把沾染黑血的匕首,原來,當時李劍招呼眾人上樓的第一時間,就指揮伊靜乾掉這隻酸液怪。
而伊靜變幻成喪屍的樣貌後,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從背後一刀結果了酸液怪的小命,李劍打爆酸液怪的腦袋,也隻是為了銷毀,酸液怪斃命於刀器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