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遺言嗎?機會隻有一次。”
“遺……遺言?”
中年男子和記錄員蜷縮牆角麵麵相覷,他們是城防軍一員沒錯,但卻不是正規軍出身,擔任的也是安保局的文職工作,而城防軍人數眾多,本就槍械緊張,他們文職人員,自然沒有配備武器的資格。
“大哥,我們……我們真的隻是小角色,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中年男子淚流滿麵,聲音顫抖,早知道李劍是如此的狠角色,打死他也不敢趟這趟渾水,而記錄員也跟著哀求道:
“我也隻是奉命行事啊!我老婆孩子還在家等我呢,我不想死啊……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你們還是少在這裝可憐了吧,你們兩個要是頭回做這種事,我李劍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李劍冷冷掃過二人,臉上哪有絲毫同情之色,而中年男子和記錄員見狀,心知再無轉圜餘地,絕望中互望一眼,癱軟在地,記錄員更是哭得撕心裂肺,眼淚鼻涕止不住的往下落,哪還有先前審問時的威風。
“哭也沒用,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李劍輕蔑一笑,掐滅煙頭,從外套裡摸出一段尼龍繩,將兩人猶如沙包一般,粗暴的捆綁在了一起,就在這時,審訊室外傳來急促的砸門聲,一個莊嚴而又清脆的女聲,傳了進來。
“是誰在我安保局裡鬨事?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何連長,是我是我啊,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李劍知是何雲露,忙推搡著二人到門邊,一臉笑吟吟的將門打開,隻見外頭幾十名荷槍實彈的城防軍嚴陣以待,何雲露冷峻的麵容映入眼簾,她先是掃了眼,狼狽充當肉盾的兩個人質,接著冷冷地看向李劍,語氣嚴厲道:
“你是什麼人,這是要造反嗎?還不快放了他們!”
“臥槽?何連長,你當初求我辦事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啊!怎麼,現在翻臉不認人了?”
李劍大驚失色,暗道何雲露這小妞,果然胸大無腦,這才多久就把自己這個臥底給忘了,虧了自己儘職儘責,搞了那麼多情報,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立馬將戴著的黑色口罩一摘!
“是你?”
何雲露見狀一愣,李劍口罩一摘,她立馬就認了出來,忙咳嗽一聲掩飾道:
“李老板,我當初確實是去你店裡買過東西,但那都是公事公辦,你怎能以此為由胡作非為?快放了他們,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閒話少說,我問你!有個叫權偉兆的排長,指使這兩個人汙垢陷害我,這件事你知不知道?管還是不管!”
李劍掐著兩個人質的後脖頸,將之死死護在身前,問話的語氣也愈發強硬,如果何雲露知道這件事,並縱容手下,那證據也沒必要拿出來了,說再多都是笑話,誰知何雲露聞言,卻眉頭微皺道:
“權偉兆?權偉兆人呢?”
她說著環顧四周,很快一個瘦高個男人,從人群中走出,皺眉回道:
“連長,這小子信口雌黃,我怎麼可能會指使這種事,分明是他自己胡作非為!”
瘦高個男子正是權偉兆,滿臉漲得通紅,義憤填膺的指住了李劍,而何雲露目光如炬,審視了一眼權偉兆,又轉向李劍,語氣稍緩道:
“李老板,你說是他指使這兩個人陷害你,有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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