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錢曉麗沉默了一會兒,心中五味雜陳,臉上的憤慨慢慢轉為一種複雜的神情,最後她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低沉道:
“佳慧,你家情況其實跟我家情況差不多,像他們這種男人,是靠不住的,更不值得你為他掏心掏肺。記住一句,從今以後,凡事都得為自己留條後路。”
“為自己留條後路?”
沈佳惠喃喃重複著這句話,淚水未止,卻似乎被觸動了內心某根弦。錢曉麗點了點頭,目光透著一絲冷峻與堅定,低聲說道:
“對,留條後路。這世道咱們女人,要活得明白些,心硬一些,不然就隻能被生活逼到絕路。從今往後,糧票咱自己攢,日子咱自己過,糧票在手,就算遇到再大的風風雨雨,也能挺直腰杆往前走。”
“可是我為了他,連單位的工作都辭了,一直在家備孕,目前我連經濟來源都沒有了,現在又這樣,我……我還能怎麼辦?”
沈佳惠又是鼻頭一酸,自己犧牲了這麼多,自己老公卻把他們存的育兒金,拿去揮霍瀟灑,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個笑話。誰知錢曉麗卻突然冷笑了一聲道:
“備孕?佳慧,你彆傻了!他把你們的育兒金都花了,你還給他備什麼孕!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聯係單位,看看能不能回去上班,抓住一切可以賺糧票的機會,給自己的未來鋪路!”
“可……可是,我已經辭職這麼久了,單位早就已經招了新人頂替我的位置了,我怕是回不去了……”
沈佳惠低聲抽泣著,語氣中滿是絕望與不甘。錢曉麗聽到這,也是不由感到一陣愁苦,她知道城防軍,現在各個單位的崗位早就飽和了,想要重新上崗難如登天,除非有特殊門路或者過硬的關係,不過錢曉麗還是咬了咬牙,承諾道:
“佳慧,你彆灰心,我會幫你打聽消息,如果有合適的崗位空缺,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你也要振作起來,儘快恢複工作能力,彆再對那個不爭氣的男人抱有任何幻想。聽到沒有?”
“嗯……謝謝你麗姐,我聽到了。”
沈佳惠抽噎著點了點頭,眼中卻是迷茫儘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希望,而錢曉麗看著沈佳惠,就好像看到曾經的自己,那個柔弱無助,傻傻地為一個男人付出一切,最終卻被現實,狠狠打擊的自己。
“叮咚。”
門鈴聲響起,把錢曉麗拉回了現實,就看她嬌軀一顫,瞥了身旁的沈佳惠一眼,神情略顯慌亂,卻又很快鎮定下來。沈佳惠見狀,擦了擦眼淚,輕聲問道:
“麗姐,是不是姐夫回來了?”
“哦……不是,應該是……我一個表弟來了。”
錢曉麗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起身走向門口,將門拉開,就看門外站著一名俊朗青年,手持一盒樂高玩具,滿臉笑意看著她,可還不待他開口,錢曉麗就趕忙訕笑著說道:
“哎呀,表弟呀,不是說好了晚上過來吃飯的嗎,怎麼你現在就來了呀?”
“哦……表姐啊,我這不是想著提前過來,幫你打打下手嘛。”
俊朗青年微微一愣,隨即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絕對是屋裡有其他人呐,急忙跟著改口,邊把手中的樂高玩具遞過去,邊笑嘻嘻地補充道:
“我剛路過大賣場,順手給小孩買了這個,拿去給他玩吧。表姐~”
“哎呀,你太破費了,快進來坐吧。”
錢曉麗先是十分讚賞地瞥了俊朗青年一眼,隨即接過樂高,側身讓其進門,誰知俊朗青年路過錢曉麗時,卻忽然湊近她的耳邊,低聲道:
“曉麗姐,你穿的很是性感哦。”
說著,一隻鹹豬手也已經,在她屁股上輕輕一拍,隨即嬉皮笑臉地閃身進屋。錢曉麗猝不及防,臉頰瞬間泛紅,瞪了那青年一眼,卻又不敢聲張,一邊關上門,一邊出言提醒道:
“表弟,那位是我家鄰居,她叫沈佳慧。”
“哦~原來是我表姐的鄰居呀,幸會幸會。”
俊朗青年笑容滿麵地朝沈佳惠點頭打招呼,眼神卻十分大膽地打量著對方,而沈佳惠雖然被看得有些局促,但還是勉強露出一個禮貌性的微笑,輕聲回應道:
“你好,幸會了。”
“表姐啊,我能在你家抽煙不?”
俊朗青年在沙發上坐下後,目光仍不時地在沈佳惠身上遊走,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他漫不經心地掏出一包煙,看向錢曉麗,而錢曉麗白了他一眼,就輕歎一聲道:
“抽吧抽吧,回頭我收拾了就是。”
“麗姐,我還是頭回聽說,你有個表弟呢。怎麼以前從沒聽你提起過?”
沈佳惠一邊說著,一邊掩飾不住臉上的疑惑,眼神在錢曉麗和那青年之間來回打量。俊朗青年聞言,不等錢曉麗開口,便笑著接話道:
“哎呀,這也不怪表姐,我是在安保局當班的,一直從事危險的臥底工作,乾我們這行的一直都處於高度機密狀態,所以表姐也不好多提。”
“哦,原來如此,難怪你給人的感覺有點不一樣呢。”
沈佳惠聞言,眼神中多了一絲敬佩與好奇,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幾眼。俊朗青年微微一笑,十分友好地伸出手道:
“對了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李劍,木子李寶劍的劍。”
“李先生你好,我叫沈佳惠,不過大家都叫我佳惠。”
沈佳惠輕輕握了一下李劍的手,豈料李劍卻大力握住不放,她抽了兩下,才將之抽回,略顯尷尬地笑了笑,繼續問道:
“李先生,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好奇你們的工作呢,是不是很刺激?”
“刺激倒是其次的,更多的是責任和使命。不知道沈姑娘,你有沒有看過一些關於臥底的電影?其實現實中比電影還要驚心動魄呢。”
李劍眼神微閃,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仿佛藏著無數故事。沈佳惠聞言一愣,急忙點了點頭,眼神中透出幾分崇拜,竟一時忘記了矜持,直勾勾地盯著他看。李劍見狀,微微一笑,搖頭晃腦的吹牛道:
“其實,臥底生涯並非想象中那般光鮮亮麗,更多的是孤獨與堅守。正如《孫子兵法》所言,‘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我們每天都在演繹一場場無形的戲碼,在刀口上舔血,在油鍋裡洗澡,隻為守護安置營裡的安寧與和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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