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眾夫人將自己帶來的禮物紛紛呈給了唐婉華。
有人望向宋允棠。
“不知徐夫人今日帶了什麼禮物來?”
宋允棠給夏寧使了個眼色。
“迎山城有一個叫玉君閣的鋪子,鋪子裡的胭脂粉質細膩,自然服帖,我覺著很不錯,今日來時,便給莊夫人也帶了一盒,還望夫人不要嫌棄。”
實際上,這些胭脂是她自個兒做的。
她方才有觀察,除了個彆巴結討好的,其餘夫人送的禮,價值都與她不相上下。
倒也不算寒酸。
唐婉華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來。
“自然不會嫌棄,徐夫人有心了。”
有人不信迎山城那種偏遠地方的胭脂比京城的還好。
“京城什麼沒有?胭脂水粉這些,樣樣都是頂好的,何須徐夫人大老遠從迎山城帶來?”
這一次,莊紫晗倒是有不同的說法。
“我恰巧在那個鋪子買過胭脂,確實不錯,隻是當初走的急,未來得及多買一些。”
她笑望著眾人。
“前些日子還跟我娘說,在迎山城買的胭脂快用完了,想差人去那邊買些來呢,聽說這個玉君閣也是樂安縣主的產業,賣的胭脂都是樂安縣主研製的呢。”
話語間,皆是對這位縣主的推崇。
胭脂水粉,可謂是這些夫人小姐們最喜歡討論的話題了。
“那鋪子竟是縣主的?莊小姐快與我們說說,這胭脂比起京城的胭脂,區彆在何處?”
眾人紛紛往唐婉華和莊紫晗的方向圍了過去,倒是將宋允棠這個送禮的人晾在一邊了。
不過宋允棠也樂的自在,一邊安安靜靜喝著茶,時不時跟身邊神色友好的夫人說上一兩句話,言語間還透露玉君閣要在京城開分鋪的消息,為將來在京城開鋪子做鋪墊。
不討好不攀比不湊熱鬨,在一眾逢場作戲的夫人中,顯得尤為特彆。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元氏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她身旁的嬤嬤嚇壞了,忙上前扶著她。
“老夫人,您沒事吧。”
元氏直咳的說不上話,好似要將臟腑都咳出來似的,就在她咳的快要窒息的時候,突然吐出來一大口血,倒了下去。
“啊!”
這一幕,將廳中眾人嚇壞了。
元氏身旁的嬤嬤嚇的哭了起來,“老夫人,您怎麼樣了?您不要嚇奴婢啊。”
轉而抬起頭。
“大夫,快叫大夫!”
唐婉華見情況嚴重,忙吩咐下人。
“快去將府醫叫來給嚴老夫人瞧瞧。”
宋允棠本不想多管閒事,隻是見這位老夫人方才對她態度還不錯,且情況似乎有些危急。
作為一個大夫,她便也顧不得太多,忙起身來到元氏身旁。
見元氏已經出現窒息現象,她忙蹲了下來。
“快將老夫人扶著趴在我腿上!”
一旁的夫人們見狀,忙指責她。
“徐夫人,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彆添亂了。”
“嚴老夫人要是有個好歹,你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彆以為你也姓宋便能跟樂安縣主一樣,不懂醫術就彆亂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