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說話都在顫抖了,居然還敢撩撥他。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哪裡經得起這樣的誘惑?
本想給她點時間適應,慢慢來,如此這般,實在是禁不住啊。
他抵了抵腮幫子,翻身將她禁錮在身下,低頭吻向小姑娘紅的發燙的唇,隨著一聲嬌吟,紅帳落下。
床上那對繡著並蒂蓮的鴛鴦枕,不知何時滾落在地,一隻壓著另一隻,糾纏難分。
龍鳳雙燭在屋內燃的正旺,直到黎明才歇。
……
次日,徐永旺和薑氏起了個早,跟大兒一家吃了早飯之後,便都坐在正廳裡等著二媳婦敬茶了。
從辰時等到巳時,幾人足足等了一個時辰。
許是等的太久,徐永旺有些不耐了,便往屋外望去。
“怎的還沒起?”
“恐怕還得遲一些。”宋允棠故作鎮定的清了清嗓子,“今日忍冬芷若幾人換崗的時候,黑眼圈還挺重,昨夜恐怕沒少折騰。”
徐永旺和薑氏麵上都有些尷尬。
“這死小子,光有一身蠻力沒個輕重的,也不怕傷著那丫頭的身子。”薑氏麵帶擔憂。
徐永旺有些難為情的假咳一聲。
“既然今日耽擱了,要不咱明兒再回?”
薑氏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宋允棠喝著茶,沒再說話。
……
顧心玖是巳時之後醒的。
因昨夜操勞過度,今日隻覺身體被碾子碾過似的,酸痛疲軟。
想到還要給公婆敬茶,雖然身體難受,擔心公婆有想法,還是喊了聲。
“鈴蘭,扶我起來。”
聲音虛弱嘶啞。
屋外正在練功的徐文成聽見動靜,製止了鈴蘭進屋的動作。
“先去弄點吃的來吧,屋裡有我就行了。”
鈴蘭見姑爺待自家小姐這樣好,歡歡喜喜的福了個身。
“是,將軍。”
徐文成進了屋中,上前將柔弱無骨的妻子扶起。
見她麵色蒼白,好似大病了一場似的,心下不由生出了愧疚。
昨夜好像是有些不知輕重了。
“實在不舒服的話,等會吃點東西再歇歇?”
顧心玖搖頭,“還沒去給爹娘敬茶呢。”
“不著急,我剛才已經去跟爹娘說了,他們都理解的。”徐文成坐在她身後,讓她的身子靠在自己懷中,“原本爹娘打算今日喝了你敬的茶就回老家的,已經耽擱到這會,便改到明日了,你也不必著急,晚點沒關係。”
想到自己耽擱了公婆的事,顧心玖更忐忑了。
“不行,我得起床。”
說著,已經掀開了身上的被子,穿好鞋子正要站起身的時候,腿一軟便往前栽去。
徐文成眼疾手快,直接將她橫抱起來。
他麵上有些無奈。
“我來給你穿吧。”
說著,重新將她放回床上,已經從架子上拿過了她今日要穿的藕色衣裙,他還是第一次給人穿衣,動作尤其笨拙。
顧心玖憋笑看著他不太利索的樣子。
“相公,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聽得這一稱呼,徐文成動作頓了頓,心底莫名多了絲異樣的感覺,動作也越發的溫柔了。
“相公給你穿。”
顧心玖垂著腦袋,心底泛著甜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