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這一聲阿彌陀佛,引得車內的人都看向他。
“怎麼了?”
“現在以彆墅為中心,方圓一裡,外麵的普通人進不來,裡麵的人也出不去,阿彌陀佛。”
顧小海和楚璃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既然不是和尚,你天天阿彌陀佛個什麼勁。
顧小海和楚璃並沒有見過含笑的本事。
王一聰看著外麵的霧,不是霧眼熟,是感覺有些熟悉。
“好端端的怎麼起霧了?”
王一聰看向含笑:”大前天晚上,淮安路是先生的傑作嗎?”
含笑震驚於王一聰的敏銳,笑著點頭稱是。
王一聰一點也笑不出來,腦子在快速思索著什麼,可是最終發現,普通人在這場局裡,幾乎是個死局。
“陳小姐,我們現在能做點什麼?”
含笑他們這邊的對話,被另一邊的陳昭願聽得清清楚楚。
“等著吧,什麼也不用做。”
……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陳二狗沒回答,陳昭願也沒有回答。
陳昭願隻是懶洋洋的說了句:“好慢啊。”
手中的剪刀劃過徐國林手腕,用力往下一刺,輕輕鬆鬆挑斷了徐國林的手筋。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徐國林疼醒了,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與臉上的眼淚混雜在一起,模糊了視線。
陳二狗皺著眉頭,憂心忡忡的看著陳昭願。
“你……”
陳二狗沒來得及說下去,外麵又來人了,聽腳步聲,這次來的人數還不少
隻是還沒看到人,就感覺到自門口傳來一股很是陰冷的風朝著陳昭願與陳二狗吹來。
接著聽到空氣中傳來滋啦滋啦的聲音,就在陳二狗麵前半米的距離,有什麼東西無火自燃了。
陳二狗甚至聞到了一股焦味,不明所以的看向身邊的陳昭願。
隻見陳昭願唇邊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挑眉看向門口的方向。
耳邊傳來嗖的一聲,陳二狗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朝著門口飛過去了。
門口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化物。”
與這兩個字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個人,一個身材削瘦的男子,一米六多點,很瘦,皮包骨的那種瘦。
細長的柳葉眉,帶著一股子小鬼子獨有的陰柔之氣,兩腮的顴骨有點高,一雙眼睛陰惻惻的。
徐國林的保鏢似乎對這個人很是恭敬,見他來,紛紛讓開。
癱在地上已經沒有力氣再叫喊的徐國林看到整個人,仿佛看到了救星。
“石川,快救我,這個女人是個瘋子。”
剪刀突然飛走,朝著徐國林膝蓋刺去。
房間內的人,包括陳二狗和那個陰惻惻的男人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發生的。
就聽到了徐國林的哀嚎。
“安靜一點。”
男人並沒有理會在地上掙紮宛若廢人的徐國林。
用那雙陰惻惻的眼睛盯著陳昭願:“你是什麼人?”
陳昭願看著那個男人,想著剛剛這個男人還沒出現,準備不聲不響的要了自己和陳二狗的命。
陳昭願眉間有一團困惑:“石川?”
“怎麼?”
“你們對自己身為石井一族不是很驕傲嗎?怎麼還把姓氏改了?”
“你怎麼知道?”
顯然陳昭願沒準備搭理他,自言自語感歎:“還以為你們這一族應該死絕了,沒想到還真的有活下來的啊。”
“你怎麼知道都死了?”
“因為我殺的啊!”
陳昭願說完這句話,人已經朝著那個叫做石川的男人掠去。
陳二狗見狀,抓起地上宛若死豬一般的徐國林,剪刀抵在徐國林脖子的大動脈上,盯著那些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