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海差點沒忍住朝她吹口哨,隻是被身邊的王一聰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女人停下腳步,側頭朝王一聰的位置瞥了一眼。
這一眼,讓女人轉了個身,看著王一聰,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顧小海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
而王一聰看著那女人,則整個人都是怔在了原地,怎麼可能?
和他夢裡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女人笑了笑,伸出蔥白的手指托了托發鬢,緩步朝樓上走去。
……
至於陳昭願那邊,徐國林彆說自己走出房間,就是正常站起來他此時也沒法做到了,是被人弄到擔架上抬出去的。
含笑站在門口看著擔架上的徐國林,長長吸了一口氣。
再次雙手合十,喃喃自語:“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陳昭願抬眼往含笑的方向瞥了一眼:“你再念叨,信不信我把你也扔下去。”
含笑那個“阿……”字卡在了嗓子眼,最終說了聲:“信。”
“哈哈哈哈……”含笑身後傳來一陣輕笑。
含笑轉身白了那女人一眼。
“桐棠,你笑什麼笑?”
被含笑稱為桐棠的女子,止住笑意,妖妖嬈嬈的從含笑身邊走過。
“咱們六六六的人何時對彆人這麼低聲下氣了?”
含笑笑得慈善中帶著一絲狡詐。
“嗯,希望你硬氣的起來。”
桐棠不以為意的哼了一聲,轉頭看到椅子上坐著的人,一雙美眸瞬間睜大。
“陳昭願?你竟然還活著?”
眼前的陳昭願與幾十年前,並沒有一絲不同。
“這話說的,我這般心地善良,自然要長長久久的活著了。”
厚顏無恥的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你怎麼會在這?”
“楚辭花錢請我過來的。”
桐棠詢問一般的看向一邊的含笑,看到含笑對她點點頭,目光又落在跪在地上的石川翔身上。
“這是?”
“石川翔。”
含笑走到陳昭願麵前來,說了句:“陳小姐,這個人我們得帶走。”
“可以,但審完了,他的命得給我。”
“陳小姐跟他有仇?”
“那倒沒有。”
“那……”為什麼非得要對方命呢?
“他們一族的人都是我殺的,我這個人有強迫症,既然殺了,就得整整齊齊的把他們一族送走,一個也不能剩。”
陳昭願說著從椅子上站起身,看著含笑繼續說道:“讓你們把人帶走,是給楚辭一個麵子。”
“這個……”
含笑想說我沒這個權利,卻被桐棠攔住了。
“好,我替我們老大答應了。”
含笑看著桐棠,欲言又止,心想你又有什麼權利替老大答應呢?
陳昭願走到桐棠身邊,伸手拍了一下桐棠的肩膀。
“數年不見,你懂事了。”
桐棠麵無表情的扒拉開陳昭願的手。
憑含笑的直覺,他覺得這倆女人之間有故事,至於有什麼故事,他不敢問,畢竟這倆女人他是一個也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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