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啊,這紙紮店外麵的天空顏色才是真的。”
陳二狗伸出手來對著頭頂上的天空揮了揮,不可置信的開口:“怎麼會?”
“化物啊。”
化物二字,從徐國林的那個彆墅中,陳二狗就聽過。
“化物是什麼意思?”
無花眨了下眼睛,解釋道:“使一切死物為她用,甚至有生命,就是化物,最常見的……”
“什麼?”
無花見陳二狗很感興趣的樣子,伸手從他頭上拽下一縷頭發。
“嗷!”
陳二狗瞪無花大師同時,又驚奇自己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雖然他不是陳昭願他們這一行的,但他也是練過的,自我保護意識很強。
即便是六六六那些人,靠近他,他都會開啟自我保護機製,可是剛剛這個和尚拽他頭發,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無花顯然對陳二狗的想法不感興趣,反而舉著從陳二狗頭上薅下來的頭發說道:“看著啊。”
陳二狗皺著眉頭,有幾分認真的盯著無花手中捏著的頭發。
陳二狗看著無花在自己麵前比劃了兩下子,然後……
頭發還是頭發。
無花臉上揚起一抹不好意思來:“抱歉抱歉,再來一次。”
陳二狗:“……”
隻見無花用和剛剛相同的動作再次比劃了兩下子。
終於肉眼可見的,陳二狗的頭發在無花拇指食指中硬……挺了起來。
這裡是不好意思的分割線。(我怕柿子河蟹我,反正這倆字很純潔……你們彆瞎想……誰瞎想誰是大色丫頭。)
無花把陳二狗這一縷頭發舉到他麵前:“你摸摸。”
陳二狗伸出手捏了捏,很堅硬,堪比縫衣針。
無花捏著那幾根頭發朝著走廊木製的扶手甩去。
幾根頭發老老實實的插進了木頭裡。
竟然可以作為暗器。
無花解釋:“這便是化物。”
陳二狗盯著紮進木頭裡的頭發,感歎大師果然是大師。
剛剛感歎完,那幾根頭發蔫了……
陳二狗瞳孔大了一丟丟。
無花則麵不改色:“小僧隻會些許皮毛。”
樓下。
陳昭願的聲音悠悠傳來。
“這院子裡一草一木都是大師精心製作,賠錢。”
“敢問大師姓誰名誰?”
“姓陳名昭願,記得打六萬。”
無花一手拿著佛珠,一手從袈裟裡摸出手機,給陳昭願轉了六萬塊。
這年頭的和尚,真富。
陳二狗無意中看到插在木頭中的頭發。
一二三四五六……
還真是六根……
陳昭願這個女人後背也長眼睛了嗎?
“咱們要在這裡待幾天?”
“三天。”
“你怎麼知道?”
“預感。”
“大師的預感準嗎?”
“不準人家還會叫我大師嗎?”
陳二狗:“……”
接下來的幾日。
第一日。
陳二狗做飯,那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