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你不是敵意很大,我看她是想弄死你。”
殺意這種東西,陳二狗再熟悉不過了。
“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
正說著,店裡走進來兩個人。
準確一點來說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和尚。
女人是陳昭願,和尚是無花。
很奇怪的是,這倆人走在一起,看上去竟然是難得的和諧。
陳二狗看著走進來店裡的這倆人:“我覺得也許,給你解惑的人來了。”
王一聰聽了陳二狗這話,回頭看到陳昭願和無花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陳老板。”王一聰說著站起身來。
“嗯。”
“有時間嗎?”
“生意的話,有,閒聊沒有。”
無花站在陳昭願身邊不知怎麼的,生出一種自己占了很大的便宜的錯覺……
“那就談生意。”
“好。
陳昭願走到陳二狗身邊,腿碰了一下陳二狗的腿:“往裡收收。”
“哦。”
無花則坐在了王一聰身邊。
“吃什麼?”
“一塊紅絲絨蛋糕,一杯黑咖啡。”
東西很快端上來了。
陳昭願挖了一口蛋糕,抬眼看著王一聰:“你是想問桐棠嗎?”
王一聰聞言一怔,看著陳昭願點點頭。
坐在他對麵的陳二狗這才想起一件事來,當日在徐國林的彆墅那,那個叫桐棠的女人和陳昭願之間似乎也不太對勁。
她對陳昭願和一聰一樣。
都有殺意!
至於王一聰有沒有看到,陳二狗就不清楚了。
“我自成年起就時不時夢見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跟桐棠長的一模一樣。”
陳昭願輕輕歎了口氣,沒有繼續王一聰的話題,而是問了個看起來不相乾的問題。
“你是不是已經入職六六六了?”
“是。”
六六六其實也不全都是身懷異能的人,還有一些擁有高端技術和智商的普通人,這種人一般都是後勤。
王一聰就屬於後麵這一類。
陳昭願一下一下攪著麵前的黑咖啡,像是在思考什麼。
“你找過桐棠了嗎?”
王一聰搖搖頭:“沒有。”
確切一點來說是他壓根無法近身。
如果不是六六六有規定,同事之間不可自相殘殺,他覺得那個叫桐棠的女人說不定會弄死他。
“你怎麼看白蛇傳這個故事?”
“嗯?”
“說說,你的看法。”
“許仙若沒有遇見白蛇,這一生也許平凡但順遂。”
陳昭願點點頭:“那你覺得白蛇愛許仙嗎?”
王一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不是很明白陳昭願為什麼提起這個話題來。
“或許愛吧,但人妖終究不同路。”
一如從前,很理智,很清醒。
但清醒者沉淪更讓人著迷。
陳昭願想了想從斜挎包中掏出一支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