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了必要的流程,陳昭願坐在桌前,前麵放著一杯西湖龍井,顧小海從局長那順來的。
誠如含笑所言,六六六的人到哪都得被供著,後來這句話加上了一句:除了地獄紙紮店……
顧小海和陳昭願了解完情況,然後接了一個電話。
接完電話看著坐在自己麵前,小口小口喝著茶水的陳昭願。
“張大鵬死了。”
“嗯,我聽到了。”
割傷大動脈,血噴成那個樣子,加上叫救護叫的晚,不死就怪了。
“情況也了解的差不多了,這個劉雯雯暫時走不了。”
“不是說,精神病殺人不犯法嗎?”
“是不是精神病,也得做個鑒定之後才知道。”
“好吧,那我可以走了嗎?”
顧小海點點頭。
陳昭願站了起來,盛常安和徐少言,蔡瓜瓜也完事了。
陳昭願握著那把黑傘走到門口,剛剛展開,就感覺有東西在拽自己衣角。
扭頭看到於周周抓著自己的上衣邊緣。
“陳小姐,不管雯雯了嗎?”
“劉雯雯現在歸這裡管,你歸我管,等一等吧!”
“可是……”
顧小海往徐少言身邊靠了兩步。
“從剛才我就好奇,她到底在和誰說話?”
“鬼。”
“什麼?”
“和鬼說話啊。”
“你是認真的?”
“你沒感覺到嗎?”
“感覺到什麼??”
“從剛才開始,這裡溫度就有些低了。”徐少言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小海說道
這個道士不說不覺得,一說還真是這樣。
顧小海感覺頭皮有點發毛,一下子跳到一邊。
“陳小姐。”
“嗯?”
“我就不送了。”
“好的。”
陳昭願說著打著傘順著警局的台階走了下去。
站在陳昭願身後的盛常安看著陳昭願離開的背影。
“你也感覺到了對嗎?”
“感覺到什麼?”
“咱們這個陳教官身上溫度低啊。”
蔡瓜瓜走到盛常安和徐少言身邊:“那不是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嗎?”
盛常安上下打量了一番蔡瓜瓜,翻了個白眼。
“喂!你那什麼眼神?”
麵癱酷哥盛常安酷酷的丟下兩個字:“白癡!”順著台階大步走了下去。
蔡瓜瓜站在身後朝著盛常安丟下背影喊了句:“死道士!你才白癡!”
罵完扭頭看著站在台階上的另一個道士徐少言。
徐少言眼觀鼻,鼻觀心,啥也沒說。
蔡瓜瓜白了徐少言一眼,哼了一聲離開了。
無辜遭受魚池之殃的徐少言深切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徐少言無奈的搖搖頭,也跟上去了。